温一脸气愤:“我将军府的嫡女,岂能由你一个市井小民胡说八道?你不想要命了是不是?”
“夫人冤枉啊!”
农夫重重的跪在地上,鼻涕一把泪一把的哭诉:“小民和宁小姐情投意合,已经有了夫妻之实,小民所言句句属实,不信您可以问。”
话落,就一把将清河推到前面,清河被吓得脸色惨白,浑身抖如筛糠。
农夫的一声‘夫人’令陆温心情大好,看向清河,眼神里示意着什么。
只要清河配合,说宁析月贞节不保,那宁析月可就有口难辩了。
清河自然明白陆温的意思,她低着头,浑身是止不住的瑟瑟发抖。
见清河不肯说话,那农夫一下子急了,暗暗掐了把清河的腰。
清河这几日本就被折磨的浑身是伤,又没好好吃过一顿饱饭,现在被折磨一掐,整个人再也忍不住的昏死了过去。
“唉?这人怎么昏倒了啊!”众人满目不解。
陆温暗骂清河不争气,这才看向那农夫,心想着若是这农夫一口咬定和宁析月有染,宁析月又失踪不见,大家一定会以为,是宁析月羞愧,不敢出来。
这样想着,陆温立刻摆出严肃脸,冷声质问:“你到底是什么人,若是再继续诬陷我宁府嫡女,我立刻报官。”
“就是。”
宁傅沉着一张脸:“若不说个清楚,冤枉了我女儿,本将军定然重责惩罚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