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现在只能想办法减少外面那些传闻。”
“怎么减少啊!”只要一想到自己以后很有可能因为这些传闻而嫁不出去,宁姗蝶就郁闷的不行。
白白挨了那疯女人一顿打,现在又被街头百姓议论,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这样倒霉。
正在宁姗蝶郁闷不已时,坐在椅子上久未说话的宁嘉禾开了口:“娘亲,三妹,这一次,我们可能被宁析月给利用了,我们这样倒霉,那个宁析月一定是在哪里偷笑呢!”
“此话何解?”陆温轻声询问道。
宁嘉禾从椅子上站起身:“我之前一直想,这件事宁析月从头到尾为什么那样淡定,后来我在联想起瑾儿的话,敢情这个二妹妹,一直在暗处看我们的笑话,我记得,宁析月落水从太子府回来不到两天,那个女人就找上门来,而且还扬言要找我和三妹,我猜,那些辱骂话的背后,其目的都是为了不让我们和太子有任何的牵扯。”
被宁嘉禾这么一分析,陆温和宁姗蝶也反应过来,这许多的事情,也确实是在宁析月从太子府回来之后发生的。
“该死的宁析月,我就知道是她。”
宁姗蝶恨恨咬牙,眼底一片阴狠:“娘,我们一定不能就这样算了,女儿的清白一定不能就这样毁了。”
“娘知道。”
陆温眉头紧皱,可事情就算全都是宁析月在背后捣鬼,她们也没有任何的证据啊!
这件事她们母女只能哑巴吃黄连,有苦也要吞进肚子里。
接下来的两天,宁府三小姐在青楼被找到,节操不保的消息如飓风般传遍大街小巷。
宁姗蝶整日在府中发脾气,到处乱砸东西,下人们看着也是敢怒不敢言,生怕因此而受到灾难。
瑾儿在橄榄院中的身份愈发好起来,因为在街上打听到了不少消息,还对陆温很恭谨,短短几天内,就被升为了大丫鬟。
而宁析月也安安静静的待在院子里,没事就学习一下刺绣,虽然还不会绣出什么来,但拿针的手是不抖了。
这日,锦绣匆匆从外面回来,小声道:“小姐,清河真的没有死。”
“她在哪?”宁析月神色淡漠,似是早就猜想到,清河没有死。
“好像是被一个农夫给救了。”
皱了皱眉,锦绣接着道:“那农夫的家就在山崖下方。”
“呵,这倒是有点意思了。”
从椅子上站起身,宁析月唇角上扬的弧度很是意味不明:“让瑾儿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