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难堪的脸色更加难堪起来,张了张嘴,却不知该怎么去解释。
见池述不说话,宁析月看向宁傅,眼眶红红:“父亲,您可相信女儿会做出这等有辱家风之事?”
“自然不信。”
宁傅冷着一张脸,话音直指地上的男人:“你说,你到底是怎么出现在将军府的,又是怎么出现在我女儿院子的。”
“我……”
跪着的男子连连磕头,指着池述道:“宁将军,各位大老爷,就是这个女人,她给了我一百两银子,让我来冤枉宁小姐,谁知道,到了这里后,这个女人竟然点起了迷香,想要小人强了宁小姐,小的还不想因为一百两丢了这条小命,结果就和这个女人争执起来,后来……后来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就……”
“当真?”
宁傅沉着一张脸,看向池述的目光阴沉极了。
竟然敢算计他和雪柔的女儿,简直罪该万死。
被宁傅盯着,池述浑身打了个寒颤,颤抖着嘴角想要解释:“宁将军,我……”
“殿下。”
两个侍卫在房间里搜寻一圈,拿出几截烧断的香:“确有,看来这人说的是真的。”
“池述,没想到你竟然因为一点小事,这般陷害宁小姐。”
封亦辞冷着一张脸,怒声命令:“这个女人如此阴险歹毒,实在是过分,来人,责打二百耳光,赶出去。”
“是,殿下。”
池述惊恐的睁大眼,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被一侍卫抓住,紧接着就是噼里啪啦的耳光。
“太子殿下……我……是……我……”
脸颊上接连不断的耳光让池述根本就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她只能恶狠狠的怒瞪着宁析月。
该死,都是这个女人的错,害的她从京城第一绣娘变成了这般田地,宁析月,你真该死啊!
宁析月又怎会感受不到池述恨毒了的目光,她美眸微眯,无声的用嘴形吐出两个字:‘蠢货’。
“你……宁……”
池述脸色阴沉,该死的宁析月,竟然敢骂自己是蠢货。
宁析月挑眉,走到宁嘉禾身边,轻轻在宁嘉禾耳边说了几句,用一脸感谢的表情道:“庶姐,今日的事真多亏了你,不然,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额……”
宁嘉禾扯了扯嘴角,只得干笑。
池述看着两人亲密的样子,猛然睁大眼,该死的,宁析月一定是提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