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缓缓道,‘庶姐’二字尤为加重。
宁嘉禾脸色一僵,强忍着心头的怒火,呵呵一笑:“妹妹,姐姐只是为你着想,想着你对这位公子是真爱。”
“真爱不真爱,恐怕不是肉眼能瞧得出来的,就像树木,外表完好,实则已经被白蚁把内部吃空,一切,不过是空有外表罢了。”
宁析月的话讽刺意味明显,宁嘉禾自然听出了里面的意思:“只是看这书生实在痴情,才多说几句罢了,既然二妹不愿听,那也就算了。”
话落,回到自己座位上,一副受了委屈却不得不隐忍的样子。
“既然你说我曾经和你有过山盟海誓,那我就好好说下,你这漏洞百出的谎言。”
呵,你自己不肯知难而退,那就别怪我。
冷冷一笑,宁析月接着道:“你说我是仰慕你的才气,那你倒是说一下,你是念了什么诗,才让我对你倾慕?”
“是一首江游子的诗句。”王鹤低着头,脑子早已乱成了一团,事先说好的一切全都忘记该怎么说。
他只知道,自己上了当,很有可能掉脑袋。
“撒谎!”
抬眸看向宁傅,宁析月淡淡一笑:“父亲,此人的手指没有读书人常年握笔的细茧,证明此人并不怎么看书,他说江游子的诗句,试问,江游子的诗句又不是他自创的,我怎么会欣赏他的才华呢?他的谎言,实在是漏洞百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