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将军府都变得杂乱起来,宁析月知道消息时,已经晚了。
将军府很多地方都发现了有奴才偷东西的事,其中也包括陆温和宁嘉禾的院子。
宁析月带着容夏和翠柳匆匆来到放置御赐之物的库房,见宁傅脸色很不好,宁析月便心知是发生了什么事。
“月儿,你来了。”
陆温皱着眉,一脸忧愁:“将军夫人心善,在世时从不责打下人,可没想到,这些奴才竟然放纵这般,把整个将军府搞得鸡犬不宁。”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宁析月眼色一沉:“你是在责怪我母亲吗?”
好一个陆温,竟然嫌事情还不够大,更是把所有事都扣在了她已故的母亲身上,实在是太过分了。
最让宁析月心痛的是,父亲竟然没有丝毫怀疑,就这样相信了陆温的花言巧语。
“大小姐,贱妾并不是这个意思。”
陆温满目委屈的样子仿佛常常受到宁析月的欺负一般。
宁析月危险的眯起美眸,唇畔上扬的弧度更是意味不明。
就在陆温暗暗得意时,宁析月忽然抬起一只手,狠狠挥下……
“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抽下,陆温白皙的面容上一下子就浮起五个鲜红的手印,陆温整个人瞬间愣住了。
该死的宁析月,凭什么打她?凭什么!
陆温气的要死,但又不得不装出一副受委屈的柔弱模样,扑在宁傅身上,委屈的哭了起来:“将军,贱妾不知哪里得罪了二小姐,竟然要挨二小姐的耳光。”
宁嘉禾也没想到宁析月竟然会做这种事,反应过来就配合着陆温,一脸心痛的道:“二妹,虽然你是嫡女,娘亲是妾室,但你也不能这样欺负娘亲啊!”
简简单单几句话,就将事情升级到宁析月仗着嫡女身份,故意欺负人一般。
宁析月差点就没忍住的鼓掌了,她觉得前世的自己真的是傻透了,这母女两个根本就是披着羊皮的狼,表面说话滴水不漏,实则,每一句话都是一个深坑。
前世的自己是瞎子,眼盲心也盲,可今世的自己眼不盲心也不盲,对这俩母女,早已是看透。
眼底快速闪过一抹嘲讽,宁析月红唇轻启,每一个字眼都极具重量:“既然陆姨娘觉得月儿这一耳光冤得慌,那月儿就好好和你说道说道。我娘亲虽已逝世,但终究是这将军府的夫人,在我和父亲心中更是占有极大的重量,所以,你侮辱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