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再演戏,恐怕父亲也不会留下这些下人。
宁析月手中有证据,她们母女这一次只能认栽,目前最重要的是,要怎么洗清她们母女身上的嫌疑。
陆温怎会不知宁嘉禾的意思,她暗暗皱眉,只好沉默下来。
可惜,宁析月并不想放过能打击到陆温和宁嘉禾母女的任何机会,她淡淡一笑开口道:“陆姨娘,这些奴才都和你身边的人有着或多或少的关系,月儿实在不知该说什么。”
“你……”
眼眶微红,陆温一脸愤慨:“二小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怀疑贱妾坑害了将军府?”
宁嘉禾配合着点头,眼眶红红,很是委屈:“妹妹,娘亲从小待你如亲女,对你比对我还好,你,你怎么能说出这般令娘亲生气的事?”
宁傅暗暗皱眉,对宁析月的话虽然有些意见,但也知道,宁析月的担忧不无道理。
这些下人就是将军府的蛀虫和老鼠,如果不除掉,那将来将军府损失的一定会更多。
“陆姨娘,姐姐这是做什么,我并没有说什么啊!”
宁析月一脸无辜,眼底伸出却是一片嘲讽的冷意。
她只不过说了一句而已,这两个人就急着演戏,难道这不算是一种心虚的掩饰吗?
陆温一愣,也觉得自己演戏的有些过了,皱皱眉道:“二小姐,贱妾一心为老爷着想,只想好好侍候老爷,对别的,贱妾当真没有多余的心思。”
“陆姨娘对父亲的心整个府里的人都知道,月儿自然不敢批判什么。”
笑了笑,宁析月红唇轻吐:“陆姨娘不必心急的去解释,这样,反而会让人误以为你是心虚的缘故。”
“你!”
陆温紧攥着手心,气得要死却偏偏不得不隐忍。
她算是看出来了,这个宁析月根本就是故意的,故意在将军面前给自己气受。
宁析月收回目光,迈步走向厨房嬷嬷面前,声音清浅:“嬷嬷,这些年你在府里做的手脚,要我一样样数出来吗?还是,你更想自己说出来?”
被宁析月淡漠的,不含半丝温度的眼盯着,嬷嬷浑身的血液都在这一瞬间凝滞起来。
好冷好凉的目光,像是死人一样。
这个想法刚刚出来,嬷嬷就想给自己一耳光,二小姐怎么会是死人呢!
“人心不足蛇吞象,世事到头螳捕蟾。嬷嬷,当真是让本小姐刮目相看啊!”
冷笑两声,宁析月勾了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