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你明明就会武功了,将我打晕就是怕我出面指证你在丧期见修习武功。”静岳急忙道。
池述上前一步将宁析月拉拢,看似小声说话,实着声音恰好能被这周围的人听个一清二楚,“二小姐你快些认个错,这样我也好为你求求情,免得把将军招来,抚了你和将军的面子。”
此话一出,四周的人皆是望向宁析月,目生鄙夷。
这宁小姐也太歹毒了吧,在为先母诵经时修习武艺就算了,为了不让人发现,竟然如此诬陷他人。
宁析月冷眼看池述,池述被这一眼盯得毛骨悚然,睁眼再看,一切恢复如初,宁析月不着痕迹的推开池述的手,道:“笑话,你为本小姐求什么情,就算你将父亲请来,我也不畏惧,因为这根本就是你在胡说。”
宁析月猛地转身指向静岳,趁对方未缓过神,接着道:“我从小就体弱,根本提不起气来,这样又如何练武,而且就算我习得武艺,短短几日怎可能练成绝世高手,白白的将你打晕,还在不惊动尼姑庵所有人的情况下,将你送入,这般大费周章就为了冤枉你,我何苦不一刀杀了你来的简单。”
还好前几日她问过容夏自己身体的情况,原来和前世一样体虚,可奇怪的是,她试着慢慢提气,却又能提起气来,所以才决心修习武艺的。
宁析月最后几句话如尖刀般狠狠向静岳刺去,看向池述道:“池述,我本念及你是我庶姐的师姐,对你百般忍让,那日你来我院中胡言乱语,我并未责怪你,你倒好,今日纵容你的手下如此侮辱我,再怎么说我也是将军之女,岂能容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欺辱,你究竟居心何在!”
池述睁大眼不可置信的看着宁析月,这将军府二小姐何时变得这般难缠了,大小姐不是说她是个无用之才吗?
“不,就是你,我亲眼看到你将我打晕的。”静岳吼道。
“呵,我既将你打晕,你又如何看清我的模样,认定是我?”
“我……我……我是在你打晕我之前看清的。”
“那你可知我昨夜所穿何衣,所束何发?”
静岳低眼转了转,说实话,昨夜无故被打中右腿跌倒在地,他根本就没看清打她的是何人,但在宁析月院子里,多半都和她有关,而且现在若不找个替死鬼,恐怕自己在这佛堂内不死也残,瞟见宁析月白色的衣裙,抬头坚定道:“是白色的罗裙,就与今天的发饰一样。”
“你说谎,昨日小姐明明着的紫白色罗裙,小姐晚间喊头痛,便将发饰去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