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着一盆清水走进来,见宁析月在穿戴衣物,急忙放下水盆,上前去伺候,还未开口就被宁析月截了先,“容夏,外面作何这么吵闹。”
“奴婢也不太知,只知好像是昨夜有个采花贼偷偷进了尼姑房,这不,外面的女方士们正准备把这采花贼拖去佛祖面前惩罚。”容夏道,想起这闹剧这真是荒唐。
宁析月眸光一聚,显然不信,这采花贼岂会采到这佛缘的尼姑庵里,而且这浮法寺也算是皇家寺庙,这贼子岂会有这般胆量在天子头上动手。
宁析月在容夏的帮助下快速整理好自己,急忙朝吵闹的地点寻去,到时,佛堂早就被一群尼姑和僧人围了遍,里面还传出男子着急的狡辩声,和女子的怒气声。
“宁小姐也闻声而来了吗?”封华尹从人群中走过来,对宁析月道,仔细一看封华尹的动作,竟是将宁析月保护不为他们所挤到的姿势。
宁析月点了点头,“恩,早间被这闹声吵醒,便过来瞧瞧,邢公子可知发生了何事?”
“此事说来倒也荒唐,竟是那池小姐所带的随从昨夜潜入这尼姑庵里睡了一夜。”
静岳!
宁析月心中一惊,昨夜他不是被人劫走了吗?怎么会出现在尼姑庵里面,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心中一个想法升起,猛地抬头看向眼前这个男人,她昨夜思量了所有人,但独独忘了他,她与邢乡岳虽不算太熟,但还是说的上几句话,难道是他派人劫走了静岳再丢弃在尼姑庵,可他的目的有是什么了?
还没将思绪理清楚,便听见封华尹道:“宁小姐既然来了,就进去看看吧,毕竟这池小姐还算是宁小姐长姐的师姐。”
瞧见封华尹一脸清明,宁析月又觉得是自己多想了,恐怕是在这浮法寺暗中还有一双眼睛吧。
在封华尹的保护下,宁析月很快就进入了佛堂内,外面乱做一团,里面也没好到哪去,静岳被几个和尚压制在佛祖前跪着,池述正在和方丈理论,一旁的女方士哭闹不停。
这可真是一出好戏,虽不知何人所为,但现在看来至少不是敌人。
静岳瞧见宁析月进来,猛地挣扎了几下,未挣脱掉,只好任由压制着,恶狠狠的看着宁析月骂道:“你个贱人,是你陷害老子的,是不是?”
池述本在和方丈理论,听见静岳如此道,晲看了宁析月一眼,走到静岳面前,没好气地问道:“你的话是什么意思?”
“小姐,是她,就是她害的我,昨日白天我无意间发现她在院中修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