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国人是懦弱的,没有交战的能力。至于魏国之中发生了什么样的事情,他们就不知道了。
直到最近的十余年,突厥推翻了柔然这才有了后来发生的事。
突厥在这十余年时常南下侵扰魏国的边境,可魏国一直都只是在示警,却没有真正的还击,这让他们更加加深了对于魏国的这种印象。
无奈的是以狼自命的他们不明白,有时候狼不吃猎物不是因为狼不能吃,而是因为吃饱了才留着而已。
骑在马背上的突厥骑兵突然像是看见了什么,皱起眉头向着一个地方望去,那里卷着一片烟尘,烟尘在他的视线中愈来愈近,一定冷汗从他的额头上滴了下来。
因为他认得出来,那是骑军奔行的模样,看那烟尘的规模,起码有数千人的骑军。
而后他见到了一面旗帜,旗帜上的字是一个他不认识的字,但是他知道那代表着什么。
他怪叫了一声,拉过了身下马匹的头,向着自己身后的营地里跑去。
一边跑他一边对着营地挥着双手大声的喊叫着。
营地里的士兵看到了他的样子,连忙敲响了身边的一面大鼓。
鼓声响起,沉闷地敲击着每一个人的耳膜,营地中的突厥士兵纷纷拿起了自己手边的兵器,翻身上马。这鼓声只能代表一件事,敌袭。
一个高大的突厥将领掀起营帐上的羊皮从营帐里走了出来,看向四周奔走着备战的士兵,凶狠的咧开嘴巴呼哧了一声。伸手从自己的腰间抽出了一柄弯刀,刀锋上,寒光利利,映着这荒凉的漠北景色。
他们的备战非常迅速,很快的一批突厥士兵就已经列在了营地之前,手中拿着弓箭,将弓弦拉开,弓弦上的羽箭对准了营地外,那支已经越来越近的骑军。
两军之间的距离已经到了能够相互看清的程度,在突厥人的眼中,那支骑军是一片通黑色,就像是奔袭而来的狼群一样,身上的铠甲只是看着就很沉重,每向前踏出一步马蹄声都震耳欲聋。
他们的手中握着一柄柄长矛,直指着营地。长矛的矛头是一种可怕的形状,有三个棱角,每一个棱角的上面还有一排细长的血槽,甚至可以想象的到若是被那种东西刺到,会是一个什么样的惨状。
骑军还没有冲到,但是巨大的声响和那些衣甲兵刃就已经让突厥士兵的手中泛起了冷汗。
他们怎么也想不到,这数千人的骑军居然都穿着几乎全身的重甲。常年都居住在漠北,他们自然不知道魏国的冶铁之术发展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