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我们就是这样在光阴里蹉跎,从生命的一端辗转到生命的另一端,错过了多少次再见,又浪费了多少次再见,程晓羽多想自己能飞奔到苏虞兮的身边,告诉她,我要做你的翅膀,我要带你去飞翔——可现实的巨大壁障,如同这璀璨的星河,横亘在两人之间,牛郎和织女尚且有鹊桥,可他只有不可逾越的障碍。
按道理来说,他应该要喝醉才对,可对程晓羽来说,喝醉此刻都变成了奢侈的事情,因为他不敢,他害怕喝醉之后说了不该说的话,吐露了不能吐露的心声。
匆匆结束了这个本来还算愉快的夜宵之旅,回到伊集院静美的公寓,这一夜,程晓羽不能好睡。
半夜,程晓羽辗转反侧未能成眠,起身披着月光,走到了他熟悉的贝西斯坦前面,他只是坐在前面,轻轻的抚摸着黑色的流淌着月辉的漆面,程晓羽的二十岁的青春恋曲,短暂而灰败,像一首钢琴曲的最后一个音符那样,无论用上多么高亢的调,其结局都是消失与离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