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
厉行渊又看了他一眼:“我的意思是,你不要,我也不要,把她的东西,全部拿去做慈善,为她做功德。”
“这怎么可能?行渊,你知道你妈有多少产业吗?光是在全世界各地的房产,都值十几二十亿!”
“所以呢?和你有什么关系?”
“按照婚姻法......”
他越说越激动,可猛地触及厉行渊的眼神,那些话却卡在了喉咙里。
“说句难听的,你这辈子的荣华富贵,一般都是来自于她。我是怎么出生的,你一开始就知情,你和奶奶害她永远没机会有自己的孩子,你们永远是亏欠她的罪人。她恨透了你,恨透了厉家,我怎么会让她的东西,落到你的手上呢?”
厉行渊的声音,没有一丝丝的感情。
听得男人莫名其妙的毛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