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该分配任务的警员,竟然不闻不问,你说他在搞什么呢?”
说到这事儿,那就不得不去怪现在的两个主事人了。一个是韩冬儿,跟他有私仇,对他不闻不问的,其实可以理解。
但要说到另一个项清,严斯就表示完全不能理解了。
程成一听这话,赶忙朝他又摇头又挤眼睛的。
严斯看在眼里,并没止住话茬,他心里想说的话实在太多了,可谓不吐不快:“我知道,他现在是这里的主事人,我不该说他。可就因为他现在是这里的主事人,管这里的事儿,我才必须得说他。”
这时程成脸上的面部更加丰富了,各种示意他不要再说,却完全挡不住严斯想要往下说的心情。
“亏得他刚来的时候,我看他一身正气,根本不买韩冬儿的账,还以为他是个明白事理的人,还想过和他做朋友呢!但他现在这样子,真是让我太失望了!我真是不知道该怎么说他了,我现在就怀疑他是暗中受了韩冬儿什么好处,所以才这样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