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听到于河练拳的声音,脸上露出了欣慰的表情。
能够振作起来,很好。
待到天黑,南初念将药箱递给于河,“这里面是我为于溪做的药,记得每日服用一次。”
于河惊讶地睁大了眼睛,接过小瓷瓶,揭开小木塞,嗅了嗅,眼里的震惊更甚!
“南……南姐姐,你还会制药?”
“当然。”
南初念托着下巴,看到他这模样,眼底闪过笑意。
就连靠坐在床上的于溪,小嘴都张大了。
“姐姐好厉害!溪儿能不能和姐姐学做药,这样以后如果有人生病了,溪儿就能医好他!”
于溪小手握拳,一副气势十足的样子,稚嫩中带着些认真,别提有多可爱了。
南初念望了下天色,又扫了眼小破屋的环境,暗暗下定了个决心。
“接下去几日,我暂时不会回来,于河,照顾好溪儿。”
知道传闻的于河,心又一下提了起来。
“姐姐,你要去哪?”他一把拉住了南初念的手,紧紧的,不愿松开。
好像一旦松开,他所看到的南初念,会化成泡影。
南初念眼睛迷成了月牙状,“当然是为了我们这个家,打拼啊。”
家,我们的家。
于河和于溪都愣在了原地,豆大的泪水从于溪的眼睛里滑落,于河则是咬着唇强忍着。
……
深夜,南初念从一棵树后走了出来,一身黑。
面罩将脸蒙住,黑色的马尾辫随风飘扬。
花季正步向结束,夜晚逐渐转凉,冷风忍不住钻进她单薄的衣服里。
“我没迟到吧?”伽什缓缓从黑暗中走出来,悠哉悠哉,像是闲逛过来的样子。
南初念觉得自己额角的青筋,一跳一跳。
这男人是来干嘛的,搞得不像是劫狱,像是来观光的。她头疼地皱了皱眉。
突然,她像是注意到了什么,竖起食指,示意他别说话,瞥了眼大牢门口。
就在他才达到这里的时候,入口处出现了一行人。
两个看守的护卫看到来人,瞬间挺直了腰板,恭敬行礼,“东公子。”
“啧,麻烦了。”
伽什靠在树身上,忍不住牢骚了句。
“怎么?”
“东煜祺,他怎么会在这里?”今晚并不是他值夜啊,怎么是他来?
东煜祺?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