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松见状暗叹一声,无论如何苏家和司徒家的血海深仇都没有解开的可能,哪怕一个微不足道的小人物,都在这仇恨的旋涡中无法自拔。
她见到自己死去的友人,定然已经恨极了他们,如此想来,刚才还不如叫锦衣鹰一掌毙了她,也能让她少受些苦楚。
正想到这,锦衣鹰却向他招了招手,示意过来。
司徒松携着那女子走过去,低声问道:“怎么了?”
锦衣鹰指着不远处一张似床非床的大石板道:“这张石床有问题,我方才见到了一个机阔,也许下边隐藏着什么。”
司徒松沉吟一声道:“你怎么看?”
锦衣鹰道:“我想打开看看。”
司徒松环视四周道:“若是这机阔发出想动,势必会惹来附近巡逻的守卫,这石屋四面封闭,到时候咱们岂不是被瓮中捉鳖?”
锦衣鹰骨子中有一股天不怕地不怕的闯进,他哼了一声道:“这地方咱们也看了个遍,除了这里别无玄机,咱们如果不赌上一把,只怕要空手而归了,现在咱们人也杀了,而且迟早会被人发现,如果这次不抓住机会,以后想要再来,只怕难上加难。”
司徒松思索一阵,觉得锦衣鹰虽然莽撞,但说话却有几分道理。
他点点头道:“既如此,如果一会儿出现什么情况,我殿后,你尽管冲出去就是。”
锦衣鹰哼了一声道:“我堂堂大好男儿,岂会扔下你独自逃生?咱们既然一起来,自然要一起走。”
司徒松叹了口气,知道拗不过他,便点头道:“那好吧,如果一会儿咱们真的不幸被围剿大不了多杀几个也算够本了。”
锦衣鹰嘿嘿一笑:“这才像是我三哥说的话。”
当下,二人再不犹豫,由锦衣鹰去搬动那机阔,而司徒松紧紧盯着大门,以防有人破门而入。
谁知那机阔入手极轻,锦衣鹰轻轻一转,就已经将那机阔扭动。
紧接着,那石床床面缓缓倒塌,露出一个黑黢黢的通道,这石床设计的非常巧妙,刚才竟然没发出半点声响,就连一丁点机关的声音都没有,但就在这一瞬间,整个屋子中竟然突然冷了几分,这个冷绝不同于冬天的寒冷,而是一种透骨的阴寒,让人不由得鸡皮疙瘩倒竖。
司徒松和锦衣鹰见没发出响动,不由得长舒一口气,但又觉得这股阴风怪异,心中不由得有些犯嘀咕。
司徒松盯着这黑黢黢的通道,感受着其中吹出的阵阵寒风,想了想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