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九点的时候,靳禹杰出现在诊所门口。
看到护士在门口张望,他走过去问,“你在看什么?有贵客要来?”
那护士看到他连忙跑过去,“靳医生,你可算来了,四少在里面呢!说要把这里拆了盖公厕。”
搞半天不是贵客临门,是有人要来砸场子了。
靳禹杰推开办公室的门,就见有人坐在他的位置上,表情看上去还算正常,没小护士说的那么夸张。
“听说你打算把我的诊所买下来?”
“是拆了盖厕所。”季策纠正。
正在挂外套的人,听到这话回过身看他,“怎么?昨天的事不顺利?”
“你还敢说!”
季策脸上的表情绷不住了,拍着桌子站起来,“你说的什么狗屁方法一点用都没有,我看了半天都没看出来。”
“是吗?”
靳禹杰换上白大褂,然后陷入思考的表情,“会不会是因为你笨?”
“你说什么?”
季策怒了,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一把枪,“你敢说我笨?信不信我送你去见马克思?”
“呦,你还知道这号人物?”
靳禹杰像是没看到他手里的枪似的,翻开笔记本查看今天的预约,“要是你信得过我,可以把槿言带过来,我帮你看。”
把槿言带来给他看,怎么看?
想到自己昨天干的那些事,季策两条眉毛一竖,“靳禹杰你想死吗?”
这个混蛋居然想看他女人的肚子,眼睛不想要了吗?
靳禹杰有些无语的看着他,“十分钟后我有个病人要来复诊,你要是没有其他事就请回吧!”
季策把枪收起来了,黑着脸看着他问,“还有没有其他办法?”
见他这么执着,靳禹杰也是有些心累,“这么想知道,你直接带她去医院不就行了?”
季策手撑着桌面,咬牙切齿的看着他,“她要是肯去,我还用得着来找你?”
靳禹杰说:“那你就等等,反正她再过几个月就要生了。”
几个月时间太长,季策等不了,他跑过去揪着靳禹杰白大褂的领子,“我不管,你必须帮我想办法。”
瞧瞧,这是求人的态度吗?
不过搁在季四身上,这还真算是客气的了。
靳禹杰说:“其实不用看也猜得到,肯定是个儿子。”
季策问为什么,靳禹杰的解释是,“你说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