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说,季云昭觉得很没有面子,委屈的说:“如果她行得正坐得端,还怕别人说吗?”
季嵘峥说:“你该庆幸老四不在这里,要不他非抽你不可。”
“凭什么?”
季云昭委屈的都快哭了,咬着唇说:“是那个女人自己不检点,跟我有什么关系?”
女人一旦有了妒忌心,就会迷失本性,现在季云昭就是这样。
她嫉妒季策对苏槿言好,所以总想把脏水往她身上泼,却不知道她越是这样,就越让人反感。
“我看你留在这里也没事,不如回北京吧!”
季云昭不敢相信的看着季嵘峥,“二哥,你赶我走?就为了一个不相干的女人,你居然要赶我走。”
季嵘峥面无表情的看着她,“你口中那个不相干的女人,是我弟弟的女人,我弟弟的女人就是弟妹,你是妹妹,她也是妹妹,你觉得自己的优越感在哪里?”
“……”
季云昭被问的哑口无言,最终哭着跑了。
她走后,季嵘峥看着王府的下人,“这些话我只说一次,以后再发现议论主子的,立马收拾东西给我滚蛋,听到没有?”
“听到了!”
“大点声,没吃饭吗?”
“听到了,二少爷!”
到处找不到苏槿言,季策连夜赶回H城。
推开门,空置了许久的房子里,家具上落了许多浮灰。
房间里的摆设,当初来不及收起来的拖鞋,都还是离开时的那般模样。
唯独那幅画,被取下来放在茶几上,上面的灰尘告诉季策,这不是刚被人取下来的。
从楼上下来,季策坐在沙发上,痛苦的抱住自己的脑袋。
“槿言,你到底在哪里?”
已经给所有能想到的人,统统都打过电话了,可他们都说苏槿言没有联系过他们,那她会去哪里呢?
这么冷的天,没有身份证也没有钱,她可能连住的地方都找不到。
她吃饭了吗?
在王府的时候,她一天要吃四五顿,现在在外面会不会一顿都吃不上?
从冰箱里拿出一罐啤酒,一口下去半瓶,只觉得胸口透心的凉。
突然接到季策的电话,靳禹杰受宠若惊,“我以为你已经把我忘了。”
最近发生了太多事,虽然挺陈强说了一点,可靳禹杰还是一知半解。
毕竟这些事关系到季家,陈强知道的也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