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我的事了?嗯?”
看着季策手上的牙印,苏槿言努力回忆着,然后怯怯的问,“这个,该不会是我咬的吧!”
说完还把手放在唇边比了比,好像真的是哎!
苏槿言心虚的转开视线,“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不过肯定不是故意的。”
“你说我就信?”
季四少开启无赖模式,低头在她的脖子上来回嗅,“你咬我一口,我也要咬你一口,这样才公平。”
说完真的一口咬了下去,这下轮到苏槿言尖叫了,“救命啊!”
咚咚咚!
有人敲窗,季策不满的抬头,就看到陈强几人在窗外暧昧的笑,“我说,你们还要不要放烟花了?”
“啊!”苏槿言吓得用手捂住脸。
从他们现在的姿势上来看,如果说四少是在报仇肯定没人相信。
苏槿言又羞又恼,恨不得挖个洞钻进去,反观季策没事儿人一样,只是有些不满被打扰了兴致。
“下来吧!”
季策下了车,对那个还龟缩在车上的人说:“苏槿言,你还要在里面磨蹭到什么时候?”
“我……”
苏槿言实在不愿意面对大家,借故头晕,“我不舒服,我就不下去了。”
这话一听就是假的,季策直接把人拉下来,“害什么羞?又不是不认识。”
被他拉着往江边走,苏槿言低着头,嘴角却忍不住微微翘起。
自从妈妈去世之后,苏槿言在苏家就是可有可无的存在。
记得以前过年,苏远山嫌麻烦就直接在酒店里摆一桌,周秀玲把自己的父母兄弟接过来,一家人和和美美的,独独忘了她。
那时候她趴在窗台,看着外面的繁华世界,心里不知道多羡慕?
几个男人扛着烟花走到江边,苏槿言坐在草坪上看着他们,口袋里手机发出‘嗡嗡’的震动声。
“喂,爸爸。”
“槿言啊!吃饭了吗?”
苏远山似乎喝多了,大着舌头说:“你现在是不是跟四少在一起?找个时间帮爸爸问问,上次跟他说的那个项目他考虑的怎么样了?”
“哦!”
大年三十的夜里打电话过来,只是为了让她当传话筒。
就在这个时候,烟花在空中绽放,不停变换着颜色,苏槿言仰着头弯起眼睛,“爸爸,新年快乐!”
苏远山愣了一下才说:“嗯嗯,新年快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