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改邪归正了。”
然而这些话并没有帮苏槿言解惑,她狐疑的看着靳禹杰,“四少说他曾经爱过一个女人,但是那个女人不爱他,你知道那个女人是谁吗?”
“咦?有这么个人吗?”靳禹杰开始装傻。
苏槿言不得不继续提醒,“那个女人是不是画家?我看到四少的房间有很多画具,还有一幅他很喜欢的画。”
季四啊季四,都这么多年了,你怎么还是放不下!
靳禹杰想起很多年前在希腊,亲眼目睹季策一系列疯狂的行为。
他用自己的爱囚禁着那个女人,可那个女人早已心有所属,所以宁愿跳进海里也不肯跟他走。
为了那个女人,他被暴怒的萧楠夜追杀,只差一点就死了。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执着,跟着了魔似的谁劝都没用,可后来事情突然发生戏剧性的转变,心爱的女人成了妹妹。
靳禹杰还记得那天,他提着酒瓶找上门,抱着他哭的稀里哗啦,血脉至亲的兄妹,这下再也没有理由纠缠下去了。
见他这么久不说话,苏槿言拿手在他面前挥了挥,“靳医生,你是想起什么了吗?”
“啊?哦,没有。”
靳禹杰回神,淡定的摇摇头,“槿言,你别多想了,季四那样的人怎么可能会爱上别人?他可能是跟你开玩笑的。”
这件事绝不能告诉苏槿言,因为那是季策的死穴,谁都不能在他面前提及。
“是吗?”
真的只是一个玩笑吗?
苏槿言想起那天季策的表情,记忆中从来没见过那么温柔的四少,也从来没见过那么悲伤的他。
她知道靳禹杰没有说实话,不过她没有勉强,起身告辞,“时间不早了,我先回去了。”
“我送你。”
两人出了诊所,迎面北风刮过,冰冷的晶体亲吻着脸颊,苏槿言惊喜的抬起头,“下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