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就躺地上站不起来了。
苏槿言见他被打的这么惨,想过去帮忙却被耗子和另外一个人拦住了。
耗子面色狰狞的揪住她的头发,“死丫头,有点能耐啊!这种时候居然还能找到人帮你。”
黄毛听到苏槿言的尖叫声,扭头一看,苏槿言正被两人按在沙发上侵犯。
他当时脑子一热,大喊着爬起来撞开了耗子二人,鼻青脸肿的人再次拦在苏槿言面前,“强哥帮过我,他要找的人你们不能动。”
此刻酒吧楼上的俱乐部,季策正在跟几个朋友打桌球。
有人接了个电话走过来,正是季策小时候的玩伴陈强。
陈强走过去在季策耳边说:“四少,你要找的那个人有消息了,我有个小兄弟在楼下的酒吧见到她。”
季策闻言扭头看了他一眼,然后这一球就打偏了。
经他提醒,季策才忽然记起苏槿言这个人,拿着球杆走过来,“你是说,楼下那家不入流的垃圾酒吧?”
陈强点点头,“要不我下去看看?”
“不用。”
想到那个女孩儿,季策手指敲了敲球杆,“她愿意在那种地方玩,就随她去。”
那种地方,一个女孩子进去了,就别想完完整整的出来,不过这些都跟他没关系了,他帮过她已经算是仁至义尽。
看到季策又拿着球杆走过去,陈强也跟了过去,“她好像是得罪了什么人,有人找了一帮混混整她。”
季策捣球的手轻轻一抖,扭头看了阿强一眼,后者朝他点点头,“听说一直在哭着求饶,还闹着要报警。”
原来不是要堕落啊!
季策想起那天在酒店,她在他身下柔软的,就像一朵即将绽放的花儿。
她在继母面前忍气吞声,在车上冲他大吼,她说她不是出来卖的!
“救命啊!救命啊!救命,唔唔……”
苏槿言挣扎着,大喊着,然后被人捂住了嘴巴。
感觉到有一只手伸进裙底,她的神经都快绷断了,拼命地蹬腿抗拒,脸上都不知道挨了多少巴掌。
就在这时,包厢门被人推开了,十几个凶神恶煞的人冲了进来,让那帮混混停了下来。
“怎么了这是?”耗子和几个人看着酒吧打手面面相觑。
那些人进来之后,在门口排成两排,迎接门外的人。
季策走在前面,陈强跟在他后面,看到包厢的情况,他眉头一皱,左手缓缓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