淋的手套,接过那根细小的针,开始缝合伤口。
做好这些,孟韬换了一双干净的手套,然后把伤口周围都清理干净,抹上药贴上纱布。
因为不知道之后的恢复情况,孟韬的小命还是悬着的。
为了以防万一,他咬着牙又抽了一千毫升的血,反正这些人都身强体壮,不抽白不抽。
孟韬给苏沫换好血袋,从药箱里拿出一瓶生理盐水,往里面加了止疼和消炎药,给她扎在另一只手上。
手术出乎意料的成功。
做完这些,孟韬一直提着的心,才算是彻底放回肚子里。
他边整理东西边说:“虽然子弹取出来了,不过还需要观察两天,如果烧能退下来问题就不大了。”
似乎因为他露的这一手,屋子里的人对他都和气了不少。
就连他口中那个变态的男人,脸色也没有之前那么阴森恐怖了。
他走过来看了苏沫一眼,问,“她什么时候能醒?”
孟韬说:“这说不准,如果伤口不感染的话,两三天就会醒过来。”
听到这个答案,男人点点头。
然后对收拾东西准备离开的人说:“那就给你三天的时间。”
孟韬仔细消化了一下这句话,试探的问,“你的意思是,我要留在这里三天?”
“三天后,我要看到她醒过来。”
孟韬急了,跟他解释说:“我不能留在这里,我还要回医院,我有工作我还要上班的……”
“如果三天后她没有醒,你就不用走了!”
男人面无表情的说完这些话,转身离开了房间,留下一连惊愕的孟韬。
一直到人走远了,孟韬才反应过来。
“草,合着还他妈讹上我了!”
孟韬气的不轻,一脚踹在临时充当手术台的桌子上,踹的桌子上的东西‘咣啷啷’直响。
玛依努尔孤家寡人一个,家的房间不多,自己一间,苏沫一间,剩下的几个房间都住满了。
晚上孟韬被安排在苏沫的房间打地铺。
也可能是这一天遇到的事太多了,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孟韬没多大反应,反正他接不接受结果都是一样的。
这么冷的夜晚,隔着被子都能感觉到地上的寒意,孟韬躺在地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觉。
好不容易有了点睡意,就被一阵哭声给吵醒了。
哭声时大时小,源源不绝,要不了命也绝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