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他痴心错付,如果他非要在这一棵树上吊死,就只能注定孤老一生了。
想到这里,季嵘峥有些同情的看了眼季策。
“我不管你跟萧楠夜之间有什么协议,不过我必须提醒你,别以为大哥不在就没人管着你们,平时小打小闹大哥不计较也就算了,如果真要做出对不起季家的事,可别怪我不客气!”
季策听到这话,一张脸拉得老长。
老大都没有这样训过人,他倒是一点都不客气,难怪季琛那小子说他蔫儿坏,很不好对付。
“当谁稀罕姓季似的。”季策小声嘀咕着,转身就走。
刚把门打开,就听到身后季嵘峥的声音传来,“有时间吗?想不想跟我去看场戏?”
还看戏,当人是小孩子呢!
“没空!”季策想也不想,一口回绝。
管他记不记仇蔫儿不蔫儿坏了,反正他们也不会经常碰面,他就是想使坏,也得够得着。
要说这季策的反应也是够快了,才走出去就又掉头回来,他忽然想起刚刚季嵘峥说,他知道凶手是谁。
季策可不知道什么叫不好意思,推门进来说:“我忽然想起最近需要休个假,刚好有时间,就陪你去看看吧!”
季嵘峥完全不意外他的去而复返,就好像知道他不会拒绝似的,“走吧!就让我们一起去看看,一个人的野心,究竟有多大。”
这话怎么听着这么讽刺?
该不会是在说他吧!
季策脸色又开始便秘,他发现季琛那小子有句话说的不错,老二这人嘴太毒了。
然而这就是季嵘峥,对他不在乎的人,说话自然不会在意他们的感受。
看到季嵘峥拿上外套就走,季策也跟了过去。
出门前,他看到书桌上,放着一本心理学的书,觉得有些奇怪。
老二不是那什么化学系的吗?
什么时候还研究起心理学了?
果然天才的想法,一般人搞不懂。
一座废弃的矿场,被改造成密不透风的监狱。
监狱深处的牢房里,失踪多日的阿凯,面色憔悴的靠墙而坐,双眼紧闭,不放过每一分钟休息的机会。
踏踏的脚步声,在这样安静的地方,格外清晰的传入耳中。
阿凯眼角微动,他知道来的是谁,所以没有睁开眼睛。
来的人是叶浅,她站在牢房外面看着阿凯,神色有些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