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在外面偷吃?
蹲在地上的时候,苏沫抱着膝盖,无比酸楚的想,他现在有了丫鬟和小妾,以后再也不会帮她穿鞋了吧!
“哎哎,小白兔,你在这里干什么?被人甩了?”戏谑的声音,怎么听都不怀好意。
屁股被人踢了一脚,苏沫立即停止哭泣,抬起头瞪着来人,她的屁股招谁惹谁了,为什么被打还要被踢?
江盛泽被她瞪的一缩脖子,“哇,辣么凶!”
听到他模仿香港人的语气,苏沫忍不住赏了他两枚卫生球,“能不能好好说话。”
“能能。”江盛泽点点头,在她面前蹲了下来,“可是沫沫,你跟这儿蹲着干什么呢?给咱哥当望夫石啊?”
苏沫气呼呼的说:“别跟我提他!”
也不知道他家老大怎么招惹人家了,不过看她气得不轻,江盛泽只好给嘴巴装一条拉链,“好好,我们不提他。”
可是这样苏沫还不满意,手指戳着他的俊脸说:“阿泽,你是不是在想着去给他打小报告啊?”
被拆穿的人一脸惊愕,“沫沫,你有没有发现一个问题?”
苏沫被他跳跃的思维弄蒙了,眨巴着眼睛说:“什么问题?”
“你变聪明了啊!”江盛泽一脸得意的甩了甩头发,“我知道,这肯定都是我哥的功劳。”
功劳个头啊功劳!
“你跟阿远整天待在一起,怎么没见你变聪明?”说了不要提萧楠夜他还提,苏沫很想拍他一巴掌。
江盛泽和乔明远的关系好,这谁都知道,苏沫的话本来也没有其他意思,可落在做贼心虚的人耳朵里,就有些变味儿了。
自己跟乔乔的事,他连萧楠夜他们都没说过,苏沫怎么会知道?
江盛泽脸上的表情先是惊恐,然后是心虚,最后看到苏沫一脸坦然的表情,才知道是自己想多了。
他知道自己太敏感了,在这件事情上他永远做不到坦然,因为他不想让他们觉得自己是个怪物。
这种对朋友有所隐瞒的感觉,让江盛泽有些不舒服,他也没心思嘲笑苏沫了,拉着她站起来,“喝酒去?”
苏沫想了一瞬,家教很好的摇摇头说:“不去,我怕萧楠夜打我。”
江盛泽看着她,一副‘你很没出息’的表情,“他打你你不会还手啊!”
苏沫看看自己的细胳膊细腿,委屈的扁扁嘴说:“我打不过他。”
江盛泽:“……”
正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