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离我姑姑远一点,知道么?”他终日随司马恩苦练武功,便是想有朝一日能好好教训冷流世一顿。此时他虽身体已经逐渐恢复常态,可是他深知不是冷流世的对手,只能牙齿紧咬,强忍住怒火。
冷流世哈哈一笑,点头道:“你放心便是,我不会伤害她丝毫,我只是想与你们做朋友而已。虽然日前我们曾经有过误会,可是此时是同学,而且日后还要同朝为官,还望司马兄弟不计前嫌才是。”
司马镰疑惑地看着冷流世,抬手摸了摸冷流世的额头,道:“你今日吃错药了么?”那个不可一世的冷流世,此时脸上竟带着真诚的微笑。
冷流世哈哈一笑道:“日前我生性顽皮犯过不少错误,冷某已经认识到了错误,以后不会在与大家发生冲突了。”那一脸的顽态依存,可是原本冷漠的双眼中竟带着几分真诚。
忽然,司马镰脸色一变,怒道:“你是不是看上我姑姑了?你小子一肚子的坏水,你能变成好人,除非铁树开花。”
司马镰话刚说完,忽然发出一声尖叫,双眼中带着惊恐,伸手捂住嘴。
只见那院门的两边,圆石花盆中栽着的铁树上赫然冒着两串白色的花。
冷流世发出一声轻笑,道:“你看,老天都信我,司马兄为何不信?”
司马镰半天才回过神来,怒道:“无事献殷勤,你小子肯定是看上我姑姑了。”
冷流世摇头笑道:“既是你姑姑,我看上又何妨?”他在心中一阵冷笑,若非此人与夜芳菲有些相像,凭借那一脸村妇的面容,恐怕他都不会多看一眼。
司马镰一听,指着冷流世的鼻子道:“滚,你给我滚远一点。”说着,迅速地后退数步,沉声道:“你若敢欺负属芳,我司马镰发誓与你冷府势不两立。”说完,牙齿一咬,朝着夜芳菲和南宫燕追了过去。
冷流世的脸上闪过一丝冷笑,正了正衣冠,大步地跟了过去。
那学院的报道之处,早已经站满了人。
官家子弟闺秀,多有修养,签到之后便规矩地站在侧道上,垂手静候安排。
冷流世大步地走到御吏官前面垂声道:“冷流世听候皇命召唤,前来报道。”人群之中一阵咦嘘,在场官家子弟,无不是上书请命才得以进入。看来这冷流世是被皇命所逼才前来做做样子。
御吏官推过金黄色的绸缎,沉声道:“签到之后,左边等候。”
冷流世挥笔在黄绸上写下自己的名字,刚刚放下狼毫细笔,忽地听到有人发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