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流世点了点头,道:“他是本公子的随身侍童。”说着,夺过南宫燕手中的镜子,放到盒中,道:“还不给我退下。”
南宫燕吐了吐舌头,不情愿地坐到冷流世身边。
司马镰疑惑地看着冷流世,摇头道:“冷公子,未曾想到,冷府为太师之府,一个下人竟会如此不懂礼数,着实让人吃惊呐。”
南宫燕一听,狠狠地瞪了司马镰一眼,咬牙站起,恭敬地站在冷流世的身后。
司马镰哈哈一笑,道:“冷兄弟,既然那夜明珠你根本就没有,恕不奉陪了。”他的余光瞟过假山之后,看见侍卫朝着他点了点头,知道救兵不远,顿时放心了不少。
冷流世面色一变,沉声道:“司马兄,我说过了,那一颗夜明珠,自会设法偷出送与你府上。你若今日要走,要么楼下紫椟,要么留下人头。”说着,慢慢地站起,齿间传出阵阵碎响。
南宫燕意见,轻笑一声,摇头道:“万事以和为贵,我看你们不用动武了。”伸手摸了紫木箱子,沉思道:“此物本就不属于你司马相府,我看不过是些闺秀之器,不如便送我算了。”说着,竟将盒子抱起,搂道怀中。
司马镰一见,沉喝一声,道:“你给我放下。”身后的侍卫相视一下,身子一动,抖动手中的长剑朝着南宫燕逼去。
冷流世眉头一皱,额上的青经暴露,厉声道:“休要伤她。”右手一抖,挥掌成爪,朝着司马镰扑去。
侍卫手中的长剑落到南宫燕的脖子上,冷流世的右手已经扣道了司马镰的喉咙之上。
南宫燕发出一声轻笑,道:“给你一次机会,滚罢。”
那侍卫回头看着司马镰,却见冷流世扣在司马镰喉咙上的手慢慢地收拢,一时之间不知如何是好。
随着司马镰面色越来越暗,他使尽全身的力气,发出一声怒吼,道:“杀了那侍童,夺回宝盒。”
侍卫稳声而动,抖剑欲扑,还未回过神来,那剑刃紧逼的南宫燕已经消失。就连冷流世都未曾看清楚,南宫燕便像水面上的一个气泡,突然就不见了。
“咯咯,”只听到一声轻笑,四人抬头一看,南宫燕怀抱木盒,坐在三丈余高的横梁上,脸上带着天真无邪的微笑,看着冷流世,道:“你若还不松手,又要闹出人命了。”
说着,纵身窜下,闪电一般地落到侍卫的身边,伸手在雪亮的长剑上轻轻一弹。
侍卫发出一声惨叫,手中的长剑竟被震飞,带着凌厉的风声,朝着司马镰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