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擦嘴上的泪痕,摇头道:“近一年多来,老臣对朝臣之监从无松懈。纵是有人行那依权取利之事,也断然不至有叛乱私心。老臣也并未发现有何端倪。只是,这下毒
残害我镰儿之人,并非是有野心之望,倒像是故意要将我司马府绝后断路。”自那龙万花之后,朝中官臣无不行事低调谨慎。就连三朝元老的太监之首,都断送在皇帝和夜芳菲的手上,朝臣之中势力和机会再大之身,也断然不会有人超过龙公公。加之夜芳菲与冷流世驱兵杀敌,一
平边界近百年难以平息的骚乱与强攻。
这就让朝中之臣断私为公,一心只想保住头上官帽,力求在大国强权下,风调雨顺,一世平安便已足够。
皇帝眉头一皱,沉思道:“爱卿身为谏院之官,朝中难免有眼红妒恨之人。可是,我大宋之地,无论贫民还是贵官,谁都知道残害谏官的后果。到底是谁有如此大的胆子,敢在我谏官之府投毒?”谏官之身,本就是为了维护朝纲正统而生。所以在先帝设立之时,便已经颁下禁杀谏官之令。纵是建国功臣,依功受屈,也断然不能诛杀谏官。谏官有弊,证据确凿之时,必须由皇帝亲令,交由刑部依罪
责罚。所以,在大宋之地,谏官之身虽不如先锋战将和武官之臣身拥兵权实际能。可是,手中皇令之权至高无上。若皇身之辈昏庸无能,谏院之威也具弹劾之权。谏官之府被人公然残害,除了对皇室江山的虎视
之外,更是对皇权的一种无声挑战。
司马监慢慢地闭上眼睛,血红的双目中枯泪已干,脸上带着绝望的死灰,黯然道:“老臣知晓,身负国之重任,性命早已置之度外。而现如今我府上被人残害,除却老臣报仇私心,更多的是为皇上担心。”
百余年来,就乱心存叛乱的权贵之臣都不曾敢动谏官之身。如今国泰民安之际,谏官被杀。果然验证了那句,外乱能平,内乱必忧之言。
皇帝点了点头,蹲到司马监的身边,压低声音道:“朕早已想到此,所以才会让你随来书房,共同商议后续之事。”
司马监无力地道:“依皇上之见,老臣等,该当如何?”
皇帝伸手拍了拍司马监的肩膀,沉声道:“敢动谏官之人,必是早有准备。恐怕,便是虎视朕的龙位罢。”
司马监身子猛然一震,吃惊地看着皇帝,道:“皇上的意思是,那暗中残害我儿之人,便是故意挑起争端,让老臣无心盘查其私欲之心么?”皇帝沉重地点了点头,道:“爱卿何不想想,你身为谏院首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