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晨将朵朵抱起来,伸手给它顺着毛发,他浅笑道:“朵朵是从宫中抱出来的,正好那日我经过,小家伙摔断了腿,我便将它送去医治,结果后面它便缠上了我,皇上知晓后,也便将它赠与我了。”
游姊还真不知道有这个原因。
她伸手摸了摸朵朵的小爪子,不免有些心疼,她想着等到了无人的地方,就给朵朵喝了海水,权当做养养身子了。
两人来到花园的秋千处,同时坐在秋千上面。
他们望着天边的晚霞,说着话。
所说的话题,并没有深意,就像是拉着家常,说着彼此这几日的生活。
翌日。
丁夫人再次上门,这一次并没有像昨日那般,两人说了些许的话,便主动将婚事提了出来。
陶氏虽然不舍得闺女,可她的年纪却是也不小,如此,对于杭家选择年前成婚的事,也没有拒绝,如此又商议聘礼嫁妆的事。
杭晨是杭将军的嫡长子,聘礼自然不会少。
反之,游姊是从农家出生,这所谓的嫁妆,其实都以为并没有多少。
不止丁夫人,就是外面的人也是这般想着的。
只不过,在看到陶氏掏出早就准备好的纸张,丁夫人望着上面书写的嫁妆,脸上是猛然一惊,甚至惊讶到面上能够显露的出来。
在京城,哪怕是达官贵族家嫁闺女,所备的嫁妆无非就是一些珍贵的物什,再加上几千两的现银。
所有的东西加在一处,大概也就两万两左右。
就是当年她出嫁,因为家中怜惜她做续弦,备下的嫁妆稍微比别家厚了那么一些,可再厚也不过就是三万两上下。
可是瞧瞧游家的姑娘的嫁妆。
现银没有多少,几乎可以不去计较。
可是商铺加上住宅大概有十来个铺子,虽然位置都有些偏僻,可是丁夫人能够很确定,这些商铺大概都是现在的无名酒楼。
无名酒楼场场爆满,就是去预定位置,现在也得预定到十日之后。
足以可见,这些商铺有多赚钱。
再来除了无名酒楼,还有一些杂七杂八的物什,除此之外,便是数不尽的珍珠。
是的,数不尽的珍珠。
她面上有些恍然,伸出手指指了指上面的话,她问道:“这上面所说,六箱子珍珠,可是书写错了?”
一箱子的大小,最少都能够存稿数千枚的珍珠,六箱子可想而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