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着手中的银票,眸光亮丽,她道:“这钱也未免太好赚了吧,瞧瞧整条街道我们当初是花了两百两一户买下来的,现在卖出去居然就涨了十倍。”
而她对面的桌面边,坐着的是一个俏丽的女子,她手中拿着书信,也未理会这人说着什么,而是说道:“跟你说过多少次了?进门就得敲门,你说你什么时候才能够学会?”
女子的话中有些无奈。
毕竟仍谁教了一年还未有任何的成效。侯珊下意识的就是忽略了这句话,她将银票放在桌面上,刚才惊叹是惊叹,可到底还是没当做一回事,她道:“是家中来的书信?游姊姐姐,你家里的人是多想你啊,每次寄信都是这么大一叠,也不知道他
们写了有多久。”
俏丽的女子,正是游姊。
对着这话,游姊心中倒是怀起了一些怀念。
从离开托月村到现在,已经过去了一年多的时日。
家中每月都会给她寄来一封厚厚的书信。
彼此之间,都未有忘却。
书信是厚。
是因为,这并非一人所写。
从最大的柴叔,到最小的福宝,他们每人都会给她写上几页的书信。
尤其是福宝。
也不知道家中是怎么教,说起来当初她离开的时候,福宝不过刚刚出生,有哪里会知道她这个姑姑。
可是现在才一岁多的他每次寄信来,都会在纸张上乱画几笔。
虽然并不知道福宝画的是什么,可是游姊每每瞧着,都是极其的愉快。
还有小晓小芽两个,因为想同她写信,两个本不是很安分的孩子,倒是能够跟在两个哥哥身边认字,为的就是希望给她写信,也希望亲口读出她的回信。
基本上,每月在看信的时候,游姊都是很愉快的。
她将手中的信纸合拢,放在信封之中。
游姊问道:“杭爷爷那,可有什么事要安排?”
侯珊双手搭在桌面上,下巴抵在手背上,她道:“哪里有什么事,你不知道那老头子,就是个老顽童,游姊姐姐你下次可别让我去将他了,要去还是让哥哥去吧。”
游姊好笑。
说起来,她也是在来到京城后,才知道杭家在京城的势力居然那般的强大。
尤其是杭爷爷。
与她在水临村所见到的人,完全的不同。
那个时候的杭爷爷虽然也爱玩闹,可给她的感觉,却是一个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