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说起来这笔生意与他们没有任何的关系,可是下馆子,自然不会是普通的小摊位,最起码都会是在酒楼之中,他们来当伙计,本就是差钱的人,一生之中又能下几次馆子。
于是,到了饭店,提前关了门,他们便去不远处的一个酒楼点了满满一桌的饭菜吃了起来。
在众人闲聊的时候,柴源微微侧头,问着旁边的赵乐家,他道:“这几日那边可有什么事。”
那边,自然便是秦氏那头。
说来也奇怪,他本以为让赵乐家每日送钱过去,秦氏定是会找上门,可是瞧着这么几天,都是没有任何的音信,倒是让他有些奇怪。
赵乐家摇了摇头,他道:“这几日过去,我并未见到……我爹,倒是秦氏一人在家。”
柴源点了点头,到底还是决定先放置着不管。
此时,他也没有想到,福宝出生的事,也没有告知秦氏一声。
饭菜不少,柴源更是多点了几个大荤的菜,让几人分了带回去给家人。
赵乐家提着饭盒,回到家中的时候,夜色已经变暗。
娘此时坐在庭院中,绣着花草,头颅垂得很低,只因视线有些模糊。
他连忙上前制止,说道:“娘,都说晚上别绣了,您的眼睛当真不想要了?”
谢氏瞧着儿子收起了针线,她也没去争抢,安安稳稳的坐在那处,她道:“这不还有些光么,真到了晚上我也不绣了,浪费灯油呢。”
随即又看到赵乐家提回来的东西,她问道:“这是什么?”
赵乐家将针线放在一旁,搬来了桌子放在娘的身前,他道:“二掌柜今日做了一个大单,请了我们下馆子,这些都是他们特意给我们打包好的菜,给我们带回来的。”
他虽然比柴源的年纪要大一些,可是不得不说,在很多事上,他就是想不到这么多。
比起请他们大吃大喝,其实他更心热的,便是这份带回来的饭菜。
因为,他也想让娘尝尝,酒楼中的菜色。
谢氏瞧着,举起筷子说道:“来,一起吃。”
她脸上带着笑,可是眼睛中却有些迟疑。
儿子的这个掌柜,早在一开始的时候,儿子便已经告诉了她。
说起来,其实也是很有些难堪。
自己的儿子要在那个破坏了他们家女人的儿子身下讨生活。
何尝又不是难堪呢。赵乐家瞧着了一眼没有动筷子的娘,他哪里还有不明白,他便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