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
楚笑微语气复杂，“了解吗？我不知道，那天我只是按照自己的想法行动。”
“我对不起她。”
“你没有对不起她。”楚笑微直勾勾盯着克尔看，“就算没有哈泽，你和梁玉辰也不会在一起。”
克尔瞬间拉下脸，本来要质问的话又咽了回去。
楚笑微笑的很温柔，“我一直搞不懂，我这样的人，为啥梁玉辰会喜欢，为啥东方轩会喜欢。”
陈宋秋也还喜欢你！克尔心中腹诽，不过看着楚笑微，多少有点了解。
人人都爱聪明的人，他也不例外。
楚笑微实在太精明，你能想到的，她也能想到，说不准比你想的还要多。
“楚笑微，你活得累吗？”克尔直视楚笑微的眼睛，四目相对，楚笑微没有一点的躲避。
楚笑微微微点头，“累，人活着都累。”
“那你为什么不让自己更轻松一点？”笨一些，没什么不好。
“你这个问题，在没碰见东方轩以前，我也问过自己。”楚笑微深思，“后来碰见东方轩我懂了，我活得累，但是我有爱人，都说我聪明，其实我最不聪明，聪明是懂的包容的人。”
克尔看着楚笑微的眼睛，就知道楚笑微没有说谎。
“楚笑微，碰见一个真心喜欢的人，是不是很幸福？”
“是啊，碰见一个真心喜欢，并且那人也喜欢你，确实很幸福。”
这种幸福不用说，也能让人感觉到吧。
“我不幸福。”克尔走到楚笑微面前。
楚笑微一愣，望着紫眸精致的男人说不幸福，“克尔，总有一天你会幸福，只是这个幸福不是梁玉辰能给你的，梁玉辰那份已经给洛诚了。”
“我出现的太晚了？”
“你出现的不晚，比我和洛诚都要早。”话锋一转，“但是爱情这种东西，你猜不透，捉摸不透。”
克尔望着低自己一头的女人，足足冷静有十分钟。
目光挣扎，到最后完全暗淡没有光彩。
克尔懂了，“奇怪。”
楚笑微笑着接过话题，“奇怪告诉我？不奇怪，因为你潜意识还认为我是梁玉辰。”
那个不恨你，中间没有哈泽这条人命的梁玉辰。
或许楚笑微扮演的梁玉辰，是克尔心中念念不忘的人。
克尔失神笑了，这一笑风华万千，都说洛诚长得像女人，可克尔何尝不相，只是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