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天遥安抚了王斌之后,看着跪在地上的连奕鸣,冷声开口道:“连奕鸣,朕问你,毒害父皇的事,朕的母妃,可有参与其中!”
连奕鸣闻言,豁然抬起头来,急声道:“没有,这件事夏贵妃全然不知情,所有的一切,都是夏宸英和我策划的,我们知道夏贵妃心地善良,做不来这种弑君的行径,一切都是我和夏宸英……”
“你和夏贵妃的私情天下间谁人不知,你如今知道自己要死了,就想将你的旧情人摘的一干二净吗?从夏贵妃被先帝纳入后宫那日微臣便说过,此等祸国妖妃留不得,先皇偏偏不听,被那妖妃迷得晕头转向,招致身死国灭之祸……”刚刚上任的刑部侍郎叶世清高声打断了连奕鸣的话,他已年过六旬,和王斌一样曾是魏国旧臣,周国建立后归顺了夏宸英,留任洛阳,在洛阳被攻下后又很识时务的归降了谢天遥,此时听谢天遥开口质问连奕鸣,立刻便想效仿刚刚王斌忠烈的模样拍谢天遥马屁,却未曾意识到,自己口中的祸国妖妃是谢天遥的生母,更没注意到他口不择言的话语说出口时,四周变得异常安静下来,直到看到谢天遥越来越阴冷的脸色,才骤然反应过来,自己刚刚都说了什么!
他脸色苍白地跪了下来,爬到谢天遥身边磕头道:“陛下,方才,方才微臣口不择言,说错了话,还请陛下责罚!”
“哦,你说错什么了?”谢天遥盯着他,轻笑着问道,脸上并不见一丝一毫的怒气!
“微臣……”叶世清开口,却怎么也没有胆子把刚刚的话再说一遍,只颤声道:“微臣不敢,请陛下治罪!”
“不敢,方才叶大人不是说得如此义愤填膺吗?如今怎么就不敢了呢?”谢天遥突然沉了脸色,冷声道:“当着朕的面,就敢如此说朕的母妃,背地里,大人会怎么编排朕还不一定呢!”
叶世清听了她的话,诚惶诚恐地磕头道:“陛下恕罪,微臣只是因为心系魏国,对魏国一片忠心,才会口不择言说错了话,请陛下明鉴啊!”
谢天遥看着他,低声道:“对魏国一片忠心?既然如此,在谢氏皇族被夏宸英屠戮殆尽时,怎么不见叶大人拼死为他们求情,以示对魏国的一片忠心呢,叶大人在魏国国破后,为夏宸英做事的事,朕看在你及时悔悟的份上,原本不打算追究了,可今日叶大人敢当众诋毁朕的母妃,指不定是对谁忠心了,这样的人才,朕可不敢留在身边!”
她说着,看向殿外的侍卫高声命令道:“叶世清在太庙内口出狂言,以下犯上目无尊卑,立即革去官职,拖出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