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子里倔成这样。
“强子,十亿赎金到手后我们每人分到一千万,还不够你找个女人……嗯?泻火气?”
彪哥掏出根烟给他,露出了男人才懂的邪笑。
强子摸摸烟头,笑得恶心。
……
江雁声从二人口中得知十亿的赎金,而这些亡命绑匪却只分一千万,就越发的揣测有人在幕后指使。
她心底有些没底,不知道霍修默那边怎么样了,纤长的眼睫毛低垂下,视线落在小腿处,血淋淋的伤口又开始流淌下血液,疼意袭来,清晰无比。
恐怕是车翻了后,被玻璃划伤了。
一道口子,却让江雁声到深夜的时候开始感染发高烧,清丽疲倦的脸映在明晃晃的灯光下毫无血色,苍白的近乎可以说快透明了。
彪哥一看不对劲,给了老大打电话:“人给烧晕了,你那边钱拿到没有?”
废旧的厂子里就留下两个绑匪,其余的,都跟着绑匪首领去取那十个亿的赎金,等接到通知,就直接把人扔到天桥下。
现在别钱没拿到手,一条人命就没了。
彪哥恨恨抽了口烟,嗓门一下子提高:“什么?我们死了三个兄弟?”
轰一声!
就在彪哥还陷在兄弟被枪杀的震惊消息里,大铁门被从外重重的砸开,他满脸讶异的转过头。
砰砰砰!
三道枪声响切在空荡荡的车间内,余音久久不散。
……
后半夜,灯火通明的别墅,一名医生带着几名护士候在了房间外。
霍修默气场阴沉冷峻抱着昏迷的女人走下车,大步进了别墅上楼。
“霍总,医生已经来了。”
李秘书上前,神色担忧。
霍修默眉宇间压着很重的沉戾,一眼也没有看派人,走到卧室,将江雁声动作温柔的放在了被子里。
她脸上发白,双目紧闭,满头黑色微卷的青丝凌乱散在枕头上,失去了原本的柔滑光着,这脆弱的一面令男人心脏狠狠闷痛了几分。
医生提着救护箱进来,拿出退烧针和一些清毒伤口的药水。
“疼!”
当医生将尖锐的针头插到她手臂的静脉时,江雁声在昏迷中皱眉,声音很无助的在喊疼。
霍修默大手轻抚着她冰凉的脸,低哑的嗓音隐着深深的怜惜:“乖,很快就不疼了。”
一根针打完,医生又拿出纱布等工具,对霍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