乃这种货色也不先看自己长什么样,喝点酒就耍流氓,靠!”
江雁声半阖着疲倦的眼眸,扯唇冷笑了声:“他今晚受的罪不比我轻,没占到便宜。”
南浔一时叹息,因为她早年混迹这个圈子,也是这样不要命的喝,有时候喝得胃出血。
女人想闯荡一番事业前程出来,要么舍了身子去陪睡,要么就跟个男人一样喝。
这两条路,想得到什么就要牺牲什么代价。
“你累了,歇会吧。”南浔给她盖好被子。
江雁声没有睡,身体很难受让她无法入眠,整个人缩在了被子里,又觉得怎么都好冷。
安静漆黑的病房里,女人的呼吸声细微,窗外逐渐开始隐隐要露白了,窗帘被风吹得飘浮。
南浔坐在椅子上,手指扶着额头闭眼浅眠。
突然,一道踹门的声响惊醒了她。
“那个小狐狸精就住着这间房?”
一个珠光宝气的女人气势汹汹走进来,还带了两个姐妹。
南浔抬头,还没看清是谁,就被人拽着扔开,撞到了茶几角上,后背疼得站不起来。
她后悔了。
早知道就该让霍负浪留下来献殷勤。
“大姐,就是这个贱人把姐夫折腾进医院。”旁边女人指向了病床上昏迷苍白的女人,把手机拿出来拍。
南浔见状,忍痛站起来去抢:“你们敢拍一个试试。”
“你是哪个小贱人,我教训勾引我老公的小三关你什么事?”
为首长相刻薄的女人目光冷飕飕的,抡起袖子就要打人。
南浔把人大力一推,腰后疼得抽气,声音拔高:“谁勾引你老公?别到时候搞错人下跪还来不及。”
一提这个跪字。
女人被惹怒,指着南浔鼻子骂:“昨晚就是你们让我家老邓颜面尽失,年纪轻轻折腾男人的花招倒是不少,小贱人。”
南浔算是知道了。
原来是邓乃的老婆找麻烦来了。
她稍微冷静了点,讽刺这位邓太太:“到底谁贱谁清楚,昨晚你家老邓当众欺负一个姑娘,自己没本事丢了脸,怪别人勾引他?笑话。”
邓太太气得双眼通红,宛如泼妇上阵骂街:“要是没有你们这些张腿做生意的贱人勾引我老公,他会在外面乱搞?姐妹们,给我把这个女人拉开,我今天要撕了床上这个狐狸精。”
“谁敢!”
南浔把床头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