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朝邓总扫去,红唇讽刺:“我靠男人吗?”
邓总捂着肚子,快坚持不住要叫救护车去洗胃了。
“腿软了?那刚好跪下来吧。”此刻,江雁声的姿态,像是恩赐一样对着男人。
这有关男人的尊严问题,邓总狠狠盯着眼前的女人,脸部肌肉都在抖,一把将桌上的酒瓶拿了过来。
今晚,不是你死就是我死。
……
凌晨1点,一辆救护车直接停在会所门,几个人把血丝都吐出来的邓总送上了车。
一场慌乱的闹剧也就这样收场,过了许久,等看戏的人都散场,门口处,南浔搀扶着江雁声走出来。
“声声,我带你去医院输液洗胃吧。”
南浔看女人脸色白的透明,额头细细的汗珠溢出,有些无奈道:“你倔着脾气把邓总喝的叫姑奶奶也没用,自己也遭罪啊。”
江雁声浑身无力的靠在南浔身上,胃口绞痛不已,她强忍着,语气虚弱:“你知道他看我眼神像什么吗?好像花点钱就能张开腿给他玩的小姐,今天在酒桌上不给他一个血淋淋的教训,他恐怕真要忘了自己也是女人生的。”
“你别说话了,我去给你买点水喝。”南浔先把人扶上车,拿了零钱,想方设法给她缓解痛苦。
江雁声双手捂紧肚子,今晚一口气喝了太多烈酒,胃被烧得灼热难忍起来,让她咬紧了牙关。
真的很疼。
而同时,又有一丝尖锐的委屈影响着她。
江雁声苍白的脸埋在了凌乱四散的秀发间,没有让眼角的泪意溢出来。
以前事业刚起步时,也会跟南浔一起在酒局上喝酒应酬,也发生过差点被男人占便宜。
可是,却从来没有像现在这般感受。
她低笑了起来,听上去很悲凉很讽刺着自己。
这都是依赖男人出来的恶果,不知不觉中,江雁声发现自己已经变成了一个没有生存能力的女人。
她的坚强,慢慢的被磨尽了。
邓总一句靠男人,激得她理智全无,就想当场去证明自己的尊严。
江雁声眼神开始在恍散,等不到南浔买水回来了,一张清丽的小脸血丝褪的一干二净,瘫软的倒在椅背上,活生生被腹部的绞痛感折磨的晕死过去。
南浔从便利店跑回来,气喘吁吁地把车门一打开,吓得她手上的水瓶滚落一地。
“声声!”
……
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