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惧和怀疑。
她要是还这样若无其事地跟霍修默生活下去,这次要了他半条命,下次呢?
江雁声害怕,她有一天醒来会发现把霍修默给杀了。
南浔说:“声声,这种事我之前也看过一篇报道写有,算类似吧,也是一个男性被戴眼镜的女人踢伤了,后来心理留下阴影,就开始对戴眼镜的女性充满某种仇视感,每次上街一有机会就去抢女人的眼镜。
专家说这是心理问题才会这样,能治疗的。你可以花钱请专家去疏导霍总啊,实在不行,就把你的心理医生请过去。”
江雁声脸色开始苍白,哽咽摇头:“他都不愿承认,怎么可能还会让我找心理医生给他看。”
“唉,你也别哭了。”南浔这会儿被她一箱子的药吓得酒醒了,扶着女人去沙发坐,又倒了杯水给自己喝。
酒是醒了,她人还要冷静一下。
江雁声低垂着头,眼泪还在掉。
“声声,要不你喝点酒?”这样哭下去,南浔听了都揪心起来。
江雁声头晕晕的,声音脆弱的要命:“我想他,我想霍修默了。”
“这……”南浔为难了。
要不,把霍总喊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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