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让我能待在他身边,所以,真的很想装一辈子,又装的太累了。”
江雁声眼眸一顿,异常平静开口:“你也意识了,自己可以装一辈子,徐慕庭却没有一辈子的时间给你。”
“对。”
徐慢慢眼眸盛满了泪意,没有落下来:“我喜欢控制局面,却不想被它控制,与其漫长的等待他抛弃我,不如我主动出击逼他崩溃。”
江雁声看到她眼里有一种疯魔的东西,并不是旁人的几句劝导就能听得进去。
想想,她和徐慢慢何尝不是同一种人。
为了一个男人,不择手段。
看上去可悲又可怜。
——
把人送到徐家。
江雁声没有揭穿徐慢慢在装的这件事,她无法去理解徐慢慢怎么会对自己亲哥哥产生男女的情愫,却在同时也尊重她自己选择的感情。
徐母听到女儿白天喝醉被送回来,连忙从楼上走下来。
她给江雁声的第一眼印象就是很和善温和的长辈,穿着白色淡雅的旗袍,雏菊绣纹锁在精致的领口白边,挽着发髻,走起路来身姿柔弱几分,被佣人扶着下楼。
“我的宝贝女儿,怎么醉成这样。”
徐母看到醉躺在沙发的徐慢慢,眼里有流出了一种叫柔软的东西。
她叫佣人去端解酒茶去拿热水,怜惜的摸摸女儿红晕的脸蛋,轻声叹着:“慢慢,告诉妈妈,头会疼吗?”
徐慢慢浓翘睫毛合着,在细微呼吸。
徐母给她用温毛巾擦脸擦手的,疼爱得不行,好半会了,在佣人提醒下才意识到还有客人在。
她看过去,对江雁声轻声细语:“慢慢没几个朋友,今天谢谢你把她带回来。”
江雁声第一次遇上这样软脾气的长辈,没什么抵抗力去招架她。
她尴尬的笑了笑:“徐伯母客气了。”
徐母对她微笑:“你先喝杯茶再走,我把慢慢扶到上楼休息。”
喝茶什么就不用了。
江雁声找个借口走:“我刚好也有点事,徐伯母,我改日再来拜访您。”
徐母也没强行留下江雁声,她让佣人送客,一心都牵挂在了徐慢慢身上。
这孩子,怎么喝成这样呢。
……
江雁声走出徐家,站在外面,回头望了眼。
先前霍修默就跟她说过徐慢慢在徐家很受宠,并没有因为痴傻的缘故遭到家族遗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