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过的痕迹?”江雁声此刻神经变得很敏感,止不住的乱想,连声去质问他:“还是留有你跟她睡过的味道?”
“我没有找女人。”
解释了几次,也让霍修默黑脸了。
“那你为什么不让我睡主卧?”
江雁声睡不睡是一回事,他让不让睡又是另一回事。
他不让,她就生出反骨偏要。
江雁声把男人推开,红着眼:“我倒要看看,你房间里藏了多少女人痕迹。”
霍修默阴沉的神色大变,伸手要来拦。
江雁声挺直着背脊,直直盯着他先出声:“霍修默,你今天敢拦我进卧室,从今往后,你别再想我会走进你房间半步。”
这句决绝的话,成功让霍修默动作一僵。
江雁声趁他分神间,推门就进去。
……
卧室里,厚厚的窗帘被拉拢着透不进来月光,所以四周的光线阴暗不明,推开门走进去,跟往常没有区别。
江雁声伸手去按墙壁的灯,明亮的光线亮起,她觉得刺眼下意识的闭上,等在睁开眼,就已经被眼前的这幕给愣怔住了。
什么愤怒和情绪都在这一刻陡然的消散,脑海中空白得没办法去思考。
她呼吸微窒,盯着那张放满她衣服的双人床。
连被子都不知道去哪了,上面放着两个枕头,床单颜色是她先前亲自换上的,霍修默躺的位置变得很窄,床上大部分位置都放满了她平时穿的衣服。
这,这男人……
每晚就是这样跟她的衣服睡觉?
江雁声喉咙哽咽的厉害,红唇微张,却说不出话来,她踉跄了几步,朝床沿走近。
床下的地板,还有一堆堆空酒瓶子和烟头,仔细看的话,床单角有被火烧着的痕迹。
这些无不在说明,没女人在家时,霍修默每晚过的是有多么的颓废。
“我马上整理干净,几分钟。”
霍修默迈着长腿大步跟进来,眉目间敛着很重的神色,不敢去看江雁声的反应,他抿着薄唇,要把衣服都收走。
江雁声站在原地,颤抖的眼眸看着男人的背脊,在明晃灯光下,从他的侧面看,会发现他削瘦了不少。
霍修默一边收拾,一边哑着声跟她企图去解释:“我没有弄脏你衣服,刚开始没想从衣柜里拿这么多出来,拿了一件又忍不住拿第二件。”
江雁声本来就够难受了,他还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