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签约公司。”
南浔嘴里嚼着口香糖,直言:“他惹你了,你还帮他?”
江雁声转头看向窗外,轻声说:“没办法呢,谁叫我善良呢,就当是帮姐妹一把,可怜他。”
南浔善于抓重点,一下子就注意到了她用词不对:“哪个姐妹?”
江雁声红唇冷冷吐出五个字:“他是变性人。”
是一个生活在社会最底层,长得却极美的死变态!
南浔惊讶瞪大了双眼,差点开车撞树了:“这么劲爆!他想做女人怎么还是男性打扮?”
江雁声笑了笑,没有温度:“他高兴啊。”
南浔:“……”
……
两人开车去一家很远的咖啡厅,路上江雁声眯眼休息会,身旁,是南浔心情很好的在哼曲儿。
“大河向东流呀,姑娘的男人参北斗呀,参北斗呀全是姑娘前男友啊,大叔欧巴小鲜肉呀……姑娘男友遍神州啊,恋爱像邮集……”
江雁声反复都在听着南浔唱这几句,还把汉子歌该曲唱成这么柔情怪气,有点不能忍了。
她手指揉着眉心,出声打断:“我是不是打扰你去约会了?”
“对啊!”南浔点头。
她今天丢掉了吊带背心破烂牛仔裤,翻出了几年前一件可爱满分的蓝色圆点娃娃裙,梳着跟自己奶奶灰的中发完全不搭配的淑女发型,淡妆加斩男色唇色,不要太少女了。
“又相亲?”江雁声就这点看不透南浔,怎么就热衷相亲呢。
南浔很羞涩对她笑:“这次听说是一个大学教授。”
江雁声把她以前的话搬出来问:“你不是说教学的都假正经?”
“唉,这次的教授不一样的啦!”南浔干笑:“介绍人阿姨说,这次相亲男姓周,37岁家境不错,年龄不是问题,就当交个朋友了,我现在特别喜欢这个姓。”
“37岁?头婚吗?”江雁声可是体会过自己的男人有个交情不一般的女性朋友是什么感受。
总之,麻烦事很多。
要是有前妻和孩子什么的,就更烦了。
南浔想了想,跟她说:“听说死过一个感情深厚的未婚妻的,那些年没再定下终身大事,是为了寻尸,后来协助警察找到了真凶和一堆女性白骨,他才算是给女方家里一个交代呢。”
江雁声听了皱眉心,很认真问她:“你要不要考虑掉头换个方向开?”
怎么……听着有点毛骨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