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雁声胸前一大片的肌肤快露出来,她没办法去挡,双手也被压制住,红唇发出的声音带着羞恼和哭腔:“霍修默,我讨厌这个误会不解释清楚,上一次床就和好,你今晚要真把我睡了……明天,我,我明天就搬走……”
【明天就搬走……】
【不跟你住了。】
江雁声这些字话,让霍修默被酒精侵染过的脑袋裂开的疼,理智被猛地拽回了几分,他粗喘着气,面色阴鸷冷漠给她解绑。
江雁声用靠枕挡住了身子,雪白的胸前都是被他吻出来的吻痕,很重,一道道的。
霍修默紧绷的长指揉揉眉骨,没在看她,虚浮着脚步上楼。
客厅里,江雁声低头慌忙的整理被扯乱的衣裙,她抬起水色的眼眸,看向了楼梯处挺拔冷漠的身影,然后,咬咬唇,也跟上去。
……
霍修默推开卧室的门,力道不轻。
他面无表情扯着衬衫,连纽扣都没有耐心解,跟像谁宣示着不瞒一样。
江雁声刚踏进卧室,刚好被弹起的纽扣打个正着。
她吃疼一声,手指捂着额头。
霍修默一身冷漠的生人勿进气势,扯坏了衬衫又去扯皮带,一阵阵强烈酒劲上来的头痛感让他眼神变得血红,显尽了阴霾之色。
他视线重影之下,有看到江雁声纤细的身影,也只是一扫而过,便直径地朝卫生间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