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呼吸声明显在加重,像是隐忍克制着什么情绪一般,霍修默,无疑是她的最后底线。
老太太慈祥的嘴脸,不过三秒钟就崩了,指着她骂:“江家的饭怎么养出你这个自私自利的畜生,从今天开始,你就别回霍家了,留在这里照顾我的起居。”
“至于霍修默,我会让微微晚上去陪他,你懂事点就别把事情闹大,等微微什么时候怀上孩子,你在回去。”
江雁声脑袋传来一阵沉重的晕眩,老太太说的话,她耳朵一会儿听得见,一会儿又听不见,像失了力气瘫软的跪了下来,跟着意识也陷入了无尽的黑暗混沌中。
老太太看她双膝跪了下来,就更讽刺的厉害了:“现在知道怕了,早让你把药喂霍修默吃,让微微跟他睡一晚怀上孩子,对江家,对你都有利,江雁声,你别以为嫁出去就没人管得住你。
我当初把你捧上霍家少夫人的位置,也有办法把你拉下位。”
江雁声低垂的双眸陡然一眯,许久,眸色变了,抿到被咬破的舌尖,血腥的味道充斥着味觉,很刺激。
她唇,冷冷一勾,抬起头。
老太太颐指气使的还在骂人,手中拐杖一下又一下重重敲着地板。
江雁声站了起来,冰冷的出声:“把药给我。”
老太太当她想通了:“给霍修默喂一次,睡过一次熟了,第二次就让微微和他自己来……”
江雁声柔美的眉眼浮现出冷艳的倨傲之色,一步步,朝主位走去。
“就今晚把事办了,你打个电话让霍修默过来用晚饭,偷偷给他喝下,扶微微房间去。”老太太轻描淡写的安排好,姐妹供伺一夫根本没被她当一回事看。
跟江家的利益比起来,江雁声的婚姻注定要拿来牺牲。
“喂药这种事啊……”江雁声走到了老太太跟前,白皙的手指将桌上一包药过来,指尖缓缓拆开,看着白色的粉末,她没有血色的唇边勾起冷冷的笑。
下一刻。
江雁声在没有任何预兆就掐住了老太太的脖子,同时,拐杖砸掉地上,发出闷重的响声。
她将药如数塞进了老太太的嘴里,笑得越发狠毒妩媚:“喂药这种事,我最拿手了。”
老太太一脸痛苦,从喉咙发出难听的声音。
直到了老太太眼珠子开始翻白,江雁声的根根手指才松开,俯身靠近,语调冰冷问她:“味道怎么样?我亲爱的奶奶。”
“你,你……你!”老太太受到的惊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