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想法越强烈,她就像个恶魔一样紧随着自己。
江雁声发现她根本甩不开,也逃避不了。
“不会。”姬温纶语气笃定的告诉她:“另一个你对这个世界的认知心态是畸形的,她只向往纸醉金迷的生活,无法去面对一个正常人的生活,所以她自始至终都没有想取代主人格。”
江雁声双眼中饱含着很压抑的痛苦,几乎让她窒息:“温纶,她背着我做了很多坏事,我好像病的太久了,好怕一醒来就看见自己满手沾着鲜血,再也无法洗清。”
“你不会。”姬温纶手臂倏地收紧,将纤弱的女人抱入怀中,低醇的嗓音在她头顶温柔呢喃:“她也不会,相信我,你们都不会。”
江雁声将脸埋在男人的胸膛前,眼睛刺痛难忍,泪水终于一颗颗无声的砸落下来:“我读过你的书,你在书里说过当一个人的心中充满了黑暗,罪恶便在那里滋长起来,有罪的并不是犯罪的人,而是那制造黑暗的人,我与她,我就是制造黑暗的那个。”
所以,罪恶的一切都会有她来承担,她才是罪魁祸首。
一个生活在富裕家庭的女孩转变成了一个神经病的过程,江雁声记不太清了了。
她当终于发现自己与别人不一样的时候,是14岁那年。
郭佳美恶毒的语气,肆意的讽刺她母亲跟野男人跑了,还打她,想拿玻璃割破她的脸,称是为了她着想,以免长大了也学母亲乱勾搭男人抛弃家庭。
过程,如今她也记不清了,只清楚记得那种愤怒的感觉占据了理智,等意识彻底清醒后,面对的已经是郭佳美那张面目全非的脸了。
这些儿时的往事,一幕幕的闯入江雁声的脑海中,她很痛苦,脑子像要裂开一样的疼,渐渐的就好像置身在黑暗里孤身一人度过了很久。
等再次睁开眼后,她已经躺在了一张舒适的沙发上,身子盖着温暖的棉毯,旁边还点着檀香。
江雁声坐起身,脑袋晕沉沉的。
“喝口水。”
姬温纶优雅的坐在一旁沙发看书,见她醒来,倒了杯温水过来。
江雁声茫然的接过,低头喝了几口,等缓过神来,她抬头间,发现窗外夜幕早就降临了。
“我睡了多久?”
姬温纶矜贵的声音扯出薄唇,告诉她:“一个小时十五分钟零三秒钟,江女士,很不幸告诉你一个坏消息,期间你丈夫打了一通电话过来。”
江雁声指尖不自觉的捏紧了玻璃杯,表情怔怔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