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跳跃的她什么防备都没有。
过了好会儿,才抿唇开口:“你看哪个媒体乱报道的?”
男人似乎早就料到了她会死不承认,冷笑了声,说道:“梁诚坤是澳门常客,要我把他叫来找你对质?”
江雁声听到梁这个字,一下子笑了:“你真是我的好丈夫,别人说说而已,你就信了?”
“宛儿哪个字有冤枉你?”
客厅里,那飘窗的缝隙漏进了淡色的月光,忽明忽暗,衬得男人的面孔深刻如铸,也透着冷冽之气。
他怒气,来的无声无息。
江雁声不知道,他在发哪门子的脾气?
去澳门赌博的是她,欠下一屁股赌债的是她,就算被追债的给砍死,似乎也不关他什么事吧?
还是,他认为有个赌徒老婆,丢他脸了?
江雁声想到这里就不舒服了,语气也跟着冷下来:“梁宛儿说的话,你就这么相信对吗?”
“不信她,信你?”
霍修默将她身体抵在墙壁上,大手捏着攥肩头的力道,好似是要捏碎她的骨头,嗓音低冷无情:“至少宛儿在我面前从来不敢说一句假话。”
江雁声忍着疼,她真的很耐疼,就算眼睛发涩到快掉眼泪了,也能很好的控制语气的情绪,听不出她一点委屈:“是,你的宛儿最天真善良,在监狱那种地方呆了十年都出淤泥而不染,好一朵白莲花呢。”
为了一个小三说的话,半夜跑来质问她?这个男人怎么能渣成这样呢?
江雁声现在一分钟都不想看到他,不等霍修默说话,便用力地推开他的身体,冷了声:“我是喝酒抽烟赌博样样都拿手,不好意思啊,完全颠覆了你对我高贵名媛身份和你妈对我合格儿媳妇标准的认知,不满意了ok的?那离婚!”
【离婚】
这两个字毫不犹豫说出口,等于是挑起了霍修默的怒火,她先前说了那么多话,都没能把他惹的彻底。
“娶你没睡几回就离?你当我给你家一亿聘礼是钱多没地方花?”这个尊贵优雅的男人一旦脱掉伪善的外衣,就活生生像个禽兽。
江雁声没想到一言不合,他就把她往床上带。
……
“霍修默!”
江雁声身子在床单上挣扎,本能的伸出手推抵反抗朝她压下来的男人。
霍修默一只手就轻易的把她死死按在枕头上,他的手指,去脱她的睡衣。
很好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