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雁声毁掉我的脸,我就要整成她的模样,这是她欠我的一张脸。”
郭佳美那一声声尖锐的质问响彻在整个走廊,南浔不管是真是假,反正掐死这个女人的心,是有了。
而江雁声平静的眼眸里,什么情绪都没有。
她忍着痛站起身,抿唇开口:“说够了吗?”
“江雁声,你怎么不讽刺我了?”郭佳美情绪激动得红了眼,咬字很重:“你就是心虚!”
“随你怎么想。”
这时电梯来了,江雁声连看她一眼的兴趣都没有,直接走进去。
……
医院。
医生把玻璃渣从手心的肉里取出来,又把药水涂在伤口上,南浔旁观者都看得心惊肉跳的。
这一段时间,江雁声好像麻木得没有知觉了,坐在椅子上,始终没有开口喊医生轻点,或者她疼。
南浔看了她一眼,跟医生询问完情况后,又重新走回椅子旁边:“郭佳美那张嘴我回头给她堵上,她明显就是要踩你上位,整容史也迟早会被挖出来。”
江雁声低垂的长睫毛轻颤了下,看了包扎好的手心几秒钟,她将袖子拉下,掩饰住了左手的异样。
过了半响,才听见她声音在说:“你没有想问的……”
“……”
南浔立马问:“你毁过她的脸?”
江雁声那双平静没有波澜的眼眸抬起,里面没了平日里的伪装和提防,还带着许些的迷茫。
她沉默了很久,摇头说:“记不清了……”
意料之中的答案,南浔摊摊手:“早就知道你记性不好,算了……你还去霍家吗?”
“不去了。”
江雁声低头看着膝盖上被包扎的地方,没有手心伤的严重,但是,走起路会看起来很奇怪。
她最近惹的话题太多了,不想在添一桩。
……
晚上八点,霍夫人准备了丰盛的晚餐,大家都到齐了,却不见江雁声的身影,她当即就冷着脸给儿子打电话。
此时,霍修默正在包间跟朋友打牌,他捻灭烟蒂,一手接电话:“喂,妈。”
“修默啊,你到底是娶了个什么媳妇在家供着啊,不是妈说她半句不是,全家人都等她吃饭,不来了也不说一下,礼貌都没有。”
霍夫人告状,让霍修默眉头皱着,牌桌上的人都在等出牌,只见他修长的大手把牌摔到桌中央,起身,走向阳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