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微微上挑的眼眸,朝她漾动了一抹温柔。
因为这一笑。
江雁声这个颜控狗,脑袋里完全没有理智这种东西。
她糊里糊涂就坐在餐桌上,单手托腮,想静静地欣赏美男子吃饭的画面。
然而——
事实上,碎了她一颗少女心。
霍修默吩咐佣人去给她盛了米饭,他自个慵懒的坐在椅凳上,对她说:“这些都是你爱吃的,吃了再去睡。”
“what?”
“吃啊,别饿瘦了,以免媒体要说我把你关在家里狠虐了一顿。”
江雁声:“……”
她只想问一句:“你这种奸狡贱格是怎么养成的?”
霍修默不怒反笑,逐字的缓慢道:“花一晚上找你的功夫都有,看你吃饭这点时间也没理由抽不出空来,不急,你可以慢慢吃。”
江雁声想日他!
一张小脸,板的很紧绷。
男人却是越看越顺眼,浪费了一晚上的郁气瞬间散光,见她不动筷,淡淡的开腔威逼她:“支票花完了吗?”
江雁声突然抬眼看他,他已经渣到没有羞耻心了吗?
餐厅,一时间气氛凝滞,
最终,在他略眯起的那双修长眼眸的注视下,女人白细的手指拾起筷子,一小口一小口的扒着米饭,吃着丰盛的晚餐。
……
吃到恶心,吃到想吐。
等江雁声把一桌子的饭菜吃掉四分之一后,已经半夜三点多,她打了个饱嗝,相信明天绝对是节约下三顿饭钱了。
她想起吃饭两个字,就恶心。
霍修默那个斯文败类的男人,姿态悠闲的品尝着红酒,欣赏完她的绝望,修长的手指放下酒杯,对她笑的不要太骚了。
“霍太太,你真听话。”
江雁声硬生生给挤出了一抹僵硬的笑容:“我很乖嘛。”
……
她看着男人上楼的背影,脸上没了表情。
像这种一手可以把你宠上天,还可以一手把你推进地狱的男人,一想到活着得被他套牢,死后,还得跟他葬在一起。
她就觉得活着和死了,都挺没意思的。
……
……
三楼,主卧里。
江雁声端着一个盘子推门走进来时,看到了被扔在床上的男人西装外套,白色衬衫和领带,她听到浴室传来的水声,便等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