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车厢封闭的气氛内安静的窒息。
保镖在说:“霍总,小公子还在江家,要接来吗?”
霍修默此刻一心都在江雁声身上,已经顾不得儿子了,他更不希望有别人来打扰自己和她的相处。
他没说话,保镖也明白什么意思。
就让小公子在江家养一段时间……
快凌晨时分。
驱车回到别墅,霍修默下车,将江雁声从车内抱了下来,他让保镖都退下,整栋空荡荡的别墅有几分冷清,也只剩下他和她二人。
一路上楼,他踹开了主卧的门,呼吸稳沉不带喘,却将江雁声动作很轻放在了偌大的床上。
没有第三人,似乎眼里更加只会有彼此的存在。
江雁声这会儿想要忽略他都难,不愿意说话,便被他突然紧紧的抱在怀里,手臂力道大到都快让她呼吸不过来了。
霍修默开始吻她,将浓烈的属于男人的气息灌进她口腔内,这样深而长的亲吻就好像是要将她整个人都吞了般,强势汹汹,亲密的纠缠完全没有章法可言。
“嗯?你说句话,声声……”他薄唇贴着她的唇瓣,一字字混合着薄烫的气息洒下,用很低的语调,不停的说:“跟我说句话。”
从医院到回家,她的安静几乎是将他逼疯。
霍修默一直在隐忍着胸腔内翻滚的情绪,想到她这四年,想到她现在冷待的态度对待他,那股密密麻麻的窒息疼痛又开始复苏了。
就好像在疯狂的吞噬着他,掏空了他整个身躯。
霍修默大手捧着她温凉的脸蛋,眼底已然是血红一片,这样的吻直到让她喘不过气,才移开了薄唇,嗓音哑道:“没有想娶别的女人……”
他深眸深藏着晦暗的情绪盯着女人眼眸,一字一字说给她听:“这四年包括现在,都没有女人能代替你。”
江雁声脸蛋的表情淡漠得透明,她会这样,完全是因为一次次的期盼都被霍修默亲手扼杀了。
他惯来喜欢给一颗糖,然后在你满怀欣喜的时候,又告诉你,这颗糖是坏的……
在江雁声眼里,他的所作所为,包括口中说出的每个字,都已经不值得相信了。
她怕。
再一次对他充满了憧憬时,会被狠狠地扇醒。
霍修默低首,额头抵着她的额头,依旧紧紧盯着那一双平静的眼眸,嗓音沉哑似从喉咙深处溢出来:“我都知道了。”
这句话说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