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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历过这些事,已经将这段婚姻折磨得满目疮痍,江雁声在感情上,从来没有过背叛,她不愧对霍修默四年来对自己的情深,面色还有些发白的缘故,连气势也减弱不少。
即便这样,一言一语,却刺入霍修默的胸膛内。
抱着诀别的态度,江雁声已经没有力气去情绪波动了,就像是,早就已经做好了这一天会到来的准备,她想挽留也没用,这个局面,已经不受她所控制了。
话已尽此,她垂下眼眸,掩去了那一片红色。
霍修默看她转身就要走,连衣服也不换,修长大手紧紧握成拳头,眸子骤然射出的沉戾寒光几乎盯死了她的背影。
一步又一步,江雁声走下了楼梯。
身后,霍修默没有喊她。
而她,也没有停下。
……
小墨深醒来时,已经在空荡荡的屋子里见不到妈妈了,他睁开眼,窗外的光线大亮,阳光倾斜进来洒在地板上。
他小手小脚地从被窝里爬出来,顶着一头乱乱的短发,脸蛋微微透红,有着小茫然,没睡醒的缘故,忘了已经不在江雁声的别墅里,醒来就找妈妈了。
小墨深爬下床,肉嘟嘟的脚丫子踩在地板上,哒哒哒地跑到门外去,他声音清脆极了,在安静的别墅里显得格外清晰:“妈妈?”
“妈妈?”
见没看到江雁声的身影,小家伙又喊了起来,他连睡衣都没穿好,大眼睛透着茫然无助的情绪,在走廊上乱跑着找人。
直到书房的门被突然打开,霍修默冷峻高大的身影走出来,皱紧着眉头,口吻也很恶劣:“叫什么。”
小家伙并不知道父母昨晚已经谈崩了,他只是找妈妈而已,肉肉小脸皱起道:“妈妈呢?”
“走了。”男人语调冷漠。
小墨深点点小脑袋儿,也没当场闹着要见。
因为他以为江雁声会跟自己和爹地生活在一块了,听到走了,似乎是没理解这两个字的深意。
“爹地。”小墨深像只树懒似的扑倒在他修长的腿上,咧着小嘴笑:“要抱抱。”
霍修默眉目沉着将孩子抱起,用有力的手臂托着他小屁股。然后迈步缓缓地走向了主卧卫生间。
……
江雁声昨晚一回去,就病倒了。
她穿得很少,大露着秀背去参加慈善晚会,又从霍修默家里出来时,连外套都没有披一件,身体和心理上的双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