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都会摸出一个小车模型玩具。
她脱掉风衣,累及般地躺在了沙发上,脸颊贴着孩子平时抱在怀里的布娃娃。
江雁声眉眼间尽是疲倦的情绪,努力地压了压,还是缓解不了胸口上一阵阵窒息的闷痛感。
最后,只能用流眼泪来缓解,死死咬着自己的唇。
叶棺棺陈述的关于霍修默这四年的所有,都历历在目在耳旁,她冰凉的指尖,撩开了衣角,摸索到了腹部的一道疤,还有腰侧的两道妊娠纹。
这是她不愿意洗掉的。
因为有了这道疤和妊娠纹,江雁声这四年来才会有也做过母亲的感觉,不愿意,也不甘心忘了这个孩子。
可是她,四年了。
每一天照顾过孩子,想到霍修默给孩子喝血,江雁声心底深处的脆弱被触动到,忍不住咬唇哭出声。
她浑浑噩噩的,在这栋沉静得没有一丝人气的别墅躺了整整一天。
直到外面的天色,似乎开始变暗了。
江雁声僵硬已久的指尖动了动,从沙发上起来,此刻脸蛋的情绪很麻木,垂下酸疼的眼眸,看了眼手机。
快六点半了。
她有些头晕脑胀,先去卫生间洗了把脸,抬头又看了镜子前狼狈的自己半响,又有些恍惚,指尖捏紧了台沿,任由水龙头哗啦啦的流水。
……
快八点时。
江雁声没有出门联系叶棺棺要孩子,而是画了浓妆,穿着一身露背曳地礼服出门,那柔滑的布料包裹出了曲线玲珑的身材不说,还大秀着雪白的美背,在这个寒冷的天气,连披肩都没有带。
她穿着高跟鞋不方便开车,便让司机过来接。
路上,司机忍不住说:“江总,要不要给你准备一件外套?”
晚礼服太单薄,估计第二天会感冒。
江雁声却无动于衷,只是看时间。
宛城今晚有个慈善晚会,她没有受邀,不过却先联系了裴潆,让帮忙打声招呼,江雁声不用邀请函,便轻易就进去了。
她在捐款上,填了数目,还填了霍墨深的名字。
举办方,先看了她几眼,忍不住问:“江总,这是?”
等会慈善晚会上,会将这些大金额的名单公布,所以举办方的负责人怕到时候找不到人,便先核对好来。
江雁声红唇微笑:“我儿子。”
“原来是贵公子,江总里面请。”
江雁声提起裙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