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也知道,即便无法在床上做一个绅士,也不至于去做一个禽兽。
他只是看不惯她勉强着自己的脸色,加上,又闻了她的女人香,意识里想与她更亲近些,修长大手沿着她的脖子,一路滑下了领口处的那片肌肤。
南浔避着躲着,一头重新剪到肩头的乌黑秀发已经被男人磨的很凌乱,她还不习惯他的气息,身子越来越僵硬住。
明明不想跟他亲密,却又为了江雁声的事委曲求全,让霍负浪眼底划过了一抹很重的沉戾,薄唇含上她的耳垂,低低开口问:“值吗?”
南浔抬起眼眸,顷刻间已经红的太刺眼。
霍负浪压着情绪问:“为了别人,把自己委屈给了我这种人,值吗?”
南浔苍白的小脸是麻木的,没有回这句话。
值不值,这得看为谁付出了。
在周宗儒病逝后,南浔整个人就宛如被掏空了一般,她没有刻意想过为心底挚爱的男人守什么寡,只是觉得人生无望,除了孩子,就没有什么好让她要好好生活。
霍负浪低首,重重地碾吻着她的唇,嗓音带着气急败坏:“我这人是烂了一点,南浔,我也在为你一点点变好。”
南浔闭了闭眼睛,她想说……
她这么做不管值不值得,霍负浪的行为又值得吗?
这时,一道手机铃声却打断了她口中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