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苒继续往下说:“斯南停算起来,是斯家二公子,隐姓埋名在外流浪了近三十年,后来回来在斯家搞了大动作,使得一些股东对斯穆森有了分歧。”
“萧蓦嫣又是怎么回事?”
黎昕对斯家没有感情,自然是不会去紧张斯穆森的处境,她想知道这个。
时苒声音平静道:“当初斯南停隐瞒了身份接近萧蓦嫣,成功就获取了她的信任,这位娇生惯养的千金小姐,又是斯氏第一大股东萧总的唯一爱女,之前斯家局势不稳,根源就在这。”
黎昕揣测了下,冷笑地替她说:“如果不是这位萧小姐跟了弟弟又跟哥哥,就是斯穆森学弟弟学的有模有样,靠男色来得到萧蓦嫣?”
萧蓦嫣身后,代表着自己父亲手上的全部股份。
倘若被斯南停拿到,重回斯家,恐怕斯穆森会很头疼。
时苒说:“如果是这样,这个女人的存在,只会让斯穆森和整个斯家沦为笑柄。”
“男人只要势力,有了它,才能磨灭一切。”黎昕呢喃自语,像是说给时苒听,又更像是说给自己听。
成为人人口中的笑柄又任何?
等过了几年,十几年甚至是更久,在轰动的事也总会被平息遗忘的那一天。
黎昕指尖揉了揉发疼的额头,沉了沉气,才继续说:“萧蓦嫣的存在,被霍修城察觉到了?他精心布局,终于如愿以偿得到自己最爱的女人。”
时苒微微讶异看着她会这样说。
毕竟,黎昕这么爱这个男人,还要强,怎么会亲口承认所爱之人,却不爱自己。
黎昕躺靠在沙发上,酒醉的没什么力气。
她眼皮被酒精的渲染下变得一片红,疲惫的感觉蔓延了全身每一个角落,手指间的酒杯滑落下。
时苒站在一旁,有些看不懂她为什么要因为男人的薄情而伤心。
像她们这种底层且一无所有的女人想往上爬,就得注定为了男人的薄情寡义而买单。
霍修城给了她势力,将与顾家一些私底下的生意让她处理,只要黎昕这辈子留在顾家,活的未必会比宛城差。
又为什么,不要权势,甚至不要命了呢。
黎昕抬头,接触到了时苒复杂的眼神,她什么解释都没有,只是说了句:“人活着就是抽筋扒骨……”
……
凌晨半夜,在安静无声的主卧内,突然江雁声一声尖叫,从睡梦中睁开了眼睛,躺在大床上浑身冰凉,僵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