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镖都不敢回头,马上得令行事。
“霍修默!”
封闭的车厢内,江雁声尖叫声尤为刺耳,又缠绕着一丝难耐,她耳后的疼痛感减退,身体又开始涌入了狂热的滋味,一寸寸的,侵占着她的理智。
很热,几乎快要晕厥过去。
霍修默修长大手摁着她脑袋贴着胸膛,不停低声哄慰:“忍一忍。”
江雁声忍不了。
她隔着昂贵的衬衫去咬他,小小的咬是因为没了力气,她恨得红了眼,身体在疯狂发烫,药性已经折磨得她崩溃了。
霍修默只好低首,一边低哄一边亲吻她的脸颊。
有些界限,他不会触及,却将她折磨得要死要活,尝尽了苦头,很快,大衣包裹下的身子都是汗,气喘吁吁地,眼眸开始没了神采。
霍修默皱紧眉头,听见她红唇在颤,声音细得快听不见:“打晕我,快……”
江雁声快崩了。
她好难受,不知道多痛苦。
可是眼前这个男人却无动于衷,手臂紧紧搂着她的身子,亲眼目睹着她被药性折磨得欲死,太过残忍。
霍修默低首,薄唇覆上她变得干燥的红唇,丝丝清凉传来,带着好闻独特的气息。
江雁声变得很贪婪,妄想贴着他的唇去缓解自身疼痛。
可是这样没用!
她只能在他身上又蹭又磨的,想要更深一层的接触。
霍修默眸色加深几度,将她腰肢禁锢住,低低在女人耳畔说了句:“厌男症好了?”
这句话,无疑是提醒着江雁声。
贪一时之乐,等药性退去后。
她此刻有多渴望着男人来安慰自己,到时,就有多厌恶自己在男人身上求安慰。
江雁声快被两种极端逼疯,眼睫毛轻颤挂着汗珠,视线,冷冷盯着眼前英俊的男人,声音软弱无力,就连警告都失了气势:“你最好把今晚这一幕给我忘了,否则,我弄死你。”
霍修默薄唇意味颇深勾起,修长食指在她腰间一掐,紧接着如愿听到女人低低喘气的声音,他却稳如泰山般不见色气,问她:“像这样?”
江雁声腰间又麻又痒,很是狼狈。
只能盯着他,狠狠骂了一句脏话。
霍修默不重不轻教训着她,眸色盯着女人快渗出血的小脸,沉声开腔道:“这就是你今晚擅自逃离的代价,长了教训,才知道要安分点。”
骗他肚子疼,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