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的痕迹:“太太,我母亲患了很严重的病,我没钱给她治。”
说来,便很惭愧……
江雁声多少知道叶宓的家境情况,从小一个人跟母亲相依为命长大不容易,换做跟在霍修默身边的任何秘书,有可能,都会帮。
何况,叶宓曾经还为她挡枪,这一份情谊又不同的。
她把人扶起来,看女人已经做到这样的姿态,也不再提上次叶宓把钱退还的事了,缓缓说道:“宛城医疗更发达,过完这个年,你就把阿姨接宛城里,医疗费不用担心。”
叶宓抬起眼眸看她,泪光闪动,很快就掉下来,又堪堪狼狈地擦拭去。
她低低哽咽,说道:“谢谢。”
江雁声拍拍她肩膀,声音安慰:“会好起来的,今晚你就先住这边,明天再走吧。”
叶宓只能抹去泪水点头,虽然距离不远,到底也深夜晚了,一个美丽的女人走在外面不安全。
……
江雁声翻开行李箱将自己睡衣给叶宓穿一件,让她去卫生间洗漱下,二十分钟后,两个女人便躺在温暖的床上。
睡觉时被打扰醒来,一时也不困了。
在昏暗的夜色里,江雁声静静地听着叶宓倾诉着心事,以及,她跟家中母亲的事情。
她听了心底是羡艳无比的,这些,都是别人有,她没有的。
叶宓的声音褪去哭腔后,很温柔,细细入耳就宛如带着某种安眠的效果,江雁声听着,逐渐眼皮感到狠重合上。
那浅浅均匀的呼吸声一响起,叶宓的话就止住了。
她抬眸,目光停在床头柜的水杯上,上面,还留着江雁声关灯前,拿起喝过的痕迹,里面的药,也发挥作用了。
“太太?”
叶宓声音极轻,在她耳畔轻唤。
江雁声白皙又清丽的容颜很安静,贴在枕头上熟睡,纤长的眼睫毛不曾颤动一下。
叶宓眼眸望着她,开始慢慢发生细微变化。
她从被子里坐起身,动作慢慢的从自己口袋里,拿出很薄的刀片。
在昏暗光线下,微微反射着光。
叶宓又看向服用了安眠药熟睡不醒的江雁声,她将女人白皙的手从被子拿出来,眼眸冷下,毫不犹豫就将刀尖对着那肌肤就浅浅一割。
……
很疼。
江雁声早上醒来,总感觉哪里不太对劲,撩开了衣袖才看见左手不知什么时候划破了一个小口子,她指尖覆